拜月宗众人也抬头看着离水宗的的护宗大阵。

他们知道这离水宗存在的年代,已经很是久远了,他们这些宗门只不过是后来建立而已。他们一想到存在了这么多年的离水宗,就算是没落了,宗门里面的宝物以及财产肯定不少。

离水宗自然就成为了附近宗门嘴里的香饽饽。

这道界一共分为六大区域,东部有天珑皇庭;南部有极道皇庭;西部有开元皇庭;北部有崇武皇庭;中部有天道皇庭。

每一个皇庭所管辖的地域比天恒界都大好几倍。

而现如今的离水宗的位置正是东部,归于天珑皇庭。

要说是以前的离水宗,就算是天珑皇庭也只是有着所谓的管辖名义而已,对之也是客客气气的,但是现在的离水宗早就已经日落西山了。

离水宗,山门前。

程泰大声说道:“欧阳风,你躲在上官玲的后面做什么,没想到你拜月宗的大长老躲在女人身后啊。

况且这上官玲已经老成这样了,你也能看的下去。啧啧啧,我觉得你应该提升一点品味才好。”

程泰的话音落下,只见拜月宗里面,一个黑衣白发老者,一身威严之气,赫然就是拜月宗的大长老欧阳风,一身实力已经达到了天仙五重境。

刚才称泰的话里面各种讥讽之意,他也是听到了耳朵里面,但是他身为拜月宗的大长老,怎么能被这点伎俩所迷惑,他当然知道这离水宗的程泰就是想让自己丢颜面而已。

欧阳风,也不发怒,笑着说道:

“程泰老弟,看在你们离水宗今日要完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这三长老上官玲,年轻的时候可是在附近的宗门中都是数一数二美女。奈何,岁月不饶人,就连你也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了,你还有脸说别人?哈哈哈。”

听到欧阳风的话,程泰说道:

“欧阳老头,你刚才说,我离水宗今日要完蛋?”

“正是!”欧阳风回道。

听到欧阳风的确认后,程泰哈哈大笑道:“欧阳风啊,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们拜月宗和我离水宗已经交手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连我们宗门的防护法阵都破不了,你还说今日我宗要完蛋。你呀你……。”

欧阳风听着程泰的话,也是笑了起来。从而说道:“是啊,你们这宗门大阵据说是从你们开派祖师月离那时候留下来的,那已经是远古时期了,这阵法能坚持到现在可想而知,你们离水宗的大阵的确厉害。

但是你忘记了,无论什么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的破损的,你们这离水大阵也不例外吧。”

程泰听着欧阳风的话语,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就在这种感觉来临的时候。

欧阳风继续说道:

“所以,程泰老弟,今日我宗宗主虽然没来,但是你看我们着阵势,你就知道今日势必要拿下你们宗门。当然,首先要破除你们的阵法。

这一次可不是由我宗来破除的哦。”

欧阳风说着退后一步,在众人的目光下,对着站在后方一位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的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人,这离水宗的大阵就靠您了,只要此事办成,您和宗主所商量的东西,会一分不少的给您的!”

欧阳风说完后,黑袍斗笠男子嗯了一声。随即朝前一步踏出,身上没有一点气势。

离水宗众人看到欧阳风的举动,有些疑问和不解,刚才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的,欧阳风说这个斗笠人能破开他们的困仙阵,这怎么可能。

程泰眯着眼睛看着黑袍斗笠男子说道: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帮助这拜月宗来对付我们。”

黑袍斗笠男子沉默了一会说道:

“受人所托而已,你不用再问了,今日你们离水宗的大阵必破无疑。”

程泰听到这一幕怒极反笑:

“好,那我看阁下如何破我宗大阵。”

“离水宗所有弟子,将你们的灵力灌入阵眼中。”

程泰说完之后就看着黑袍斗笠人。

而黑袍斗笠人看见程泰的反应,也是摇了摇头。

“没用的,没用的,你们宗门大阵或许是完整的时候,那我肯定是破不了,但是现在嘛……。”

黑袍斗笠人说完,手掌一摊,出现了一个极为小巧精致的盒子,而盒子上面则是有着复杂的符文。

黑袍斗笠人嘴里念叨一些咒语,符文消散。盒子“嘣”的一声被打开。

只见盒子里面躺着一颗散发着金光的珠子。

此刻站在离水宗山门前的倪长生喃喃说道:

“原来是这东西啊,怪不得有自信能破开着困仙阵。”

程泰离的最近,也听的最清晰。

“咳咳咳,长生公子你认识此物,此物真的能破开我宗的大阵?”程泰说道。

倪长生笑着说道:

“这人手里拿的应该是破阵珠,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破阵珠应该能对这大阵造成威胁,破阵珠专门就是一些超级宗门用来探寻禁地用的。我想这人应该是来自皇庭的吧。”

听到倪长生的话程泰就是一惊,虽然他并不相信倪长生所说的话是真实的。但是听着好像很有道理,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一次他们离水宗岂不是真的完了。

就在这时,黑袍斗笠人抬了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倪长生。

就是这一眼,直接让黑袍斗笠人都有些震撼,一股冷汗不自觉的从额头上落下来。

他刚才看向倪长生的眼睛时,仿佛那眼睛有一股吸力一样,要将他的灵魂直接拽入进去,还有倪长生身上散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息,也是让黑袍斗笠人暗暗心惊。

倪长生刚才说的没错,他毕竟是来自皇庭之人,不一会就调整好了心态。

随后说道:

“这个小友,倒是有点见识,不知小友是从哪里来的,我看你的穿着和这离水宗不一样。”

倪长生听到这话笑了笑:

“你再说我?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我来自何处,只不过这里我曾经来过,所有我和这里很是有缘分。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