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古代言情>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完结番外】>第六十七章 不想理你了…

  翌日,终是着了凉,有些鼻塞,“阿丘~”

  “走吧。”一大早着急忙慌,全然不顾自己。

  易辞潇犹豫道:“不然等明日?”

  纪言不解,带上细微的鼻音问:“为啥啊?”

  “你今日身体不适。等身子好些再去也不迟。”

  “感个冒而已,又没发烧,矫情个屁呀,我都没事,你说什么?赶紧的,别磨叽!”带上拾衣曾经给他的令牌,“备马车。”

  马车准备好后,他突然忘了,他并不知道去寻找拾衣的路,扭头问:“你知道怎么找拾衣么?”

  易辞潇闷声笑道:“我派人调查,阿言再等等?”

  纪言思索半晌后,“那先找尚官景!”马车都备好了,不能浪费!

  易辞潇无奈跟在后方,“好。”

  在尚官景府邸停下马车,纪言没来过这里,看上去装修也还不错,大步走进,易辞潇牵着他手道:“一起。”

  下人传话,对尚官景说“摄政王告访”。

  他看向早已油尽灯枯的白蜡,人都没了,秋后算账又有何意义?

  “让他来吧,你们都退下。”尚官景道。

  房间外两人等候,纪言同易辞潇讲道:“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进去就行。”

  “不妥,不安全。”易辞潇直言拒绝。

  “安全的,他现在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被牵制住了。

  “一起。”

  纪言提出办法,“那你找个地方在暗中躲着?保护我安全?”

  “他善于用针,我怕赶不过去。”

  “不会的,哎呀!”纪言没办法,又不想带进去,他们两个死对头斗了半辈子,到时候他话还没说完呢,又擦出什么火花,就全白费了。

  “易辞潇你现在需要做的是爱我,过多保护的行为不需要,我的生命体质跟你们不一样,只要你一直喜欢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懂了么?”他不管易辞潇懂没懂甩下人就走了,“不许进来!”

  特意关上门之后,他看见白衣白发之人跪在地面,虔诚祈祷。

  尚官景:“脚步声不对,是谁呢?”

  “国师哥哥,是我鸭~”纪言面对背影打了声招呼,一步一跳走近尚官景。

  尚官景转过身,两人对视,在烛光中纪言再次看见蓝瞳,依旧是那么好看,只是几日不见尚官景就憔悴不少。

  完全不是三十岁人会有的面容,倒像一位老人,“国师哥哥被我吓到了?”

  尚官景答非所问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么?”

  “怎么,脸上的这两分变化,难道会让国师哥哥一开始就手下留情吗?应该不会吧?”

  “你都知道了…”他伸手想触碰日思夜想的脸庞,只是跪太久腿麻到无法起身,还有半只手的距离,他缓缓放下。

  不曾想,纪言会蹲下,让他可以触碰到。

  纪言怎么都还是不忍心,轻声道:“我当然知道了,把我扔到易辞潇寝房里面去的人是你,狩猎围剿想杀我的人也是你,操纵五皇子放火的人还是你,万寿节想取了碧清性命的人依旧是你。”

  “可是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却讨厌不起来你呢?挺奇怪的,我刚开始,明明很讨厌你的。”他叹气说道。

  尚官景只道:“我认。”

  “我来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知道了所有事件的经过,我不过来,说两句我心里不舒服。”纪言细细想来,“你还做了些什么坏事呢?跟我说舒之亦是五恶之子,其实不然,你才是。让拾衣去骗取碧清感情,你却早已料到碧清不会归顺于你,你要的就是易辞潇对碧清不信任,对拾衣内疚后取她性命,让易辞潇失去臂膀。”

  一只冰凉雪白的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他不想哭,胡乱擦了两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说:“你寿命将至,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再理你了…国师哥哥……”

  一顿说心里好受多了,再待下去只会更难受,他小步乱窜,连忙走出房间。

  尚官景目送身影,收回手里的银针,本就是他拱手将人送出去,即使再将其控制,他也不会开心,罢了,安好便好罢。

  他倒在地上,有了那么丝庆幸,挺好的,至少没因他而死,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出去的人与易辞潇对视一眼,钻到怀里哭去了。

  所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舒服中又带有些许难过,一口鼻音道:“回去吧,回去吧…”

  易辞潇神色不明,抱起人大步离开,嘴里用上尽量温柔的语气,“再哭下去可得眼肿了。”

  “就知道吓唬我,坏东西…”锤了两下过后继续在他身上擦眼泪。

  回到马车中,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可波荡不平的情绪起伏,让他本就不太通气的鼻子,全堵了。

  “嗯…难受……”小嘴张开,喘气道。

  易辞潇递上手拍,“擦擦?”

  纪言嘴上说着“没用,没鼻涕”拿过去使了使,果真没用。

  他仰头呼吸,闭目养神,渐渐睡了过去,醒来不出意外,在易辞潇怀里,到地儿懒得下,任由易辞潇抱走。

  刚进门,就有下人来通告,“王爷,徐大夫走了,给您留了封信件。”

  易辞潇还未作出回应,纪言瞬间瞳孔放大,“徐悠走了,我鼻塞怎么办?”

  易辞潇拿走信同纪言讲:“无妨,我有办法。”

  纪言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很快他就知道是假的了,易辞潇这个科学家居然提出,上床能治感冒的说法,可笑之极,荒谬之谈,他转身就跑。

  却无路可跑,“易辞潇!你想干什么?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你试个鬼呀?把你心里那点龌龊的思想洗一下行不行?”

  “不好,”搂过人往床上走,“阿言与尚官景侍了一个时辰,那我们便做两个时辰,我要双倍。”

  “我还生着病呢!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纪言还在试图讲道理, 但相当于对牛弹琴。

  “既然生病,都还能在他那里待那么久,我在里面待会儿,怎么就不行?”放入床上后,他欺压而上,“他碰你哪里了?”

  纪言很后悔去找尚官景,心里不舒服就算了,身躯还要受到折磨,敷衍道:“他没碰我。”

  “那就把阿言全身都吻一遍。”

  “易辞潇!我生气了!”这是人说的话吗?畜生也不能这么说呀!听得他耳根子红了个透。

  “我也在生阿言的气。”他低头咬上纪言脖颈,舌头轻轻触碰皮肤。

  凉凉的,还很酥,纪言痒又不能挠,难受万分,“嗯…啊~易辞潇……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叫声比起拒绝更像是撒娇,易辞潇抬头沉声道:“那阿言说怎么办?”

  那根东西抵在他腿间,让他无从忽视,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你去泡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好了!”

  “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

  “阿言帮我。”

  “你自己搞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放开我!”纪言嘴里尽是抗议,而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能忍,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易辞潇叹笑问:“都忍多久了?”

  “那…”他睁眼对上微红的双目,再细看五官,挺好看的一张脸,“那你轻点…把我弄疼,就没有下次了!”

  “好。”易辞潇在唇上留下一个吻,又去亲吻别处,含上那朵通红的耳朵,手则解衣。

  纪言还是担心,毕竟这是身体还是第一次,有嘱咐,“一定要轻点,会很疼的……”

  “好,我保证。”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时辰过后,纪言要给所有人一个忠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了男人的话,倒霉八辈子。

  易辞潇刚才换下的床单,上面带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易辞潇抱人洗完澡,只有贴心换上衣物,心情愉悦太多,“晚膳想吃什么?”

  “死…我想死……”他虽然嗝屁过两次,但两次的死亡过程都没有一次的床上经历那般痛苦,酸得手都抬不上来,“不想理你了……”

  “不许乱说话,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抱人去了膳厅,途经纪言曾经住过的偏殿,被烧了大半,不能再住人了。

  他轻声道:“拆了吧,做点别的,它这样不好看。”

  易辞潇应下:“好。”

  用餐时,他的位子有专门的软垫,坐上去没那么难受,本来就有些鼻塞,食欲就不太高,事后更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就饱了?”易辞潇问道。

  纪言并不作答,嗓子哑得很,他不想说话,更多的是不想搭理易辞潇。

  “我喂阿言,再吃可好?”身体凑近些,为人整理碎发道。

  今日心情都不算美好,易辞潇还要这样,他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却在此刻提出一个质问:“易辞潇,怎么办呢…我又觉得你不喜欢我了……”

  易辞潇听后一愣,“怎么会呢?不会的。”

  “我…现在觉得喜欢我的人其实,不是你,是尚官景…然后他死了,我就会跟着消失……”他现在情绪就是这样,尤其是他看见尚官景袖中藏的银针,却没有对他有过攻击。

  他对易辞潇一遍遍说疼,这人跟耳朵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