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潇没再多问,现在不愿意说,日后就愿意了。

  次日醒来,如果昨天是一瘸一拐走两步,今天就要变成爬都爬不动了,张口就是骂声,“易辞潇!狗日的…操!”

  “阿言唤我所谓何事?”易辞潇推门而进,送来衣物。

  “你脑干被榨了?”这又是什么称呼?

  易辞潇心情不错,没与其计较,而是耐心说道:“起来穿好,要准备回京了。”

  “动不了。”手抬一下都是酸,他摆烂了。

  “我伺候你?”易辞潇问。

  此话惊掉大门牙,可不敢让易辞潇伺候,麻溜地忍痛爬起床来穿好衣服。

  吃过早餐,好不容易适应了疼痛,他就眼看着易辞潇牵来一匹马同他讲,“阿言与我同骑?”

  拾衣看戏忍笑,忍得辛苦。

  纪言绝望也是真的绝望,他算看透了,易辞潇八成就是想折磨他,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住下了!”

  “你有钱吗?”尚官景问。

  半晌后,纪言思考道:“我留在这里当洗碗工!”

  掌柜察言观色,立即上前补充,“小公子,小店儿不缺人。”

  合着全部的人都是一伙的,一起孤立他,小嘴一撅,又委屈了,“易辞潇…你会遭报应的……”

  “我可不怕报应,不过呢……阿言若是想坐马车,倒也不是不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易辞潇借机抛出橄榄枝。

  “什么问题?”纪言见有戏,立刻问。

  “昨晚,阿言未回答的问题。”

  “什么!?”这种东西睡一觉谁还记得?易辞潇肯定是故意的,不行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昨天晚上我睡着了呀,你在梦里问得问题么?”

  “关于长相之事。”易辞潇提醒道。

  纪言:“……”

  说真的,有被无语到,他闭上眼睛,尽量让翻白眼不被看到,然后说:“我的真实样子,是很丑很丑很丑的,可以了么?”

  “阿言如果荒唐作答,那我就只能强行抱上马了。”

  操!真的服,那个八尺男儿一天天关心自己长相的呀?他真正仔细照镜子,还是换上女装梳妆打扮之后,况且!即使长得不一样又要怎么描述啊?

  他脑海中想过无数的形容词,最后汇总道:“我鼻子塌,眼睛大,耳朵小,眉毛稀,嗯……就这些了。”说话时小心观察易辞潇神色。

  拾衣没太看明白,问身后的舒之亦,“他们在聊啥呀?”

  如她所想,并没有搭理她。

  易辞潇没再为难他,抱人一同上了马车,拾衣叹气接摇头,拍了拍舒之亦肩膀,“这马车就这么给别人做了嫁衣,苦了你了!”

  只见人面无表情,她又道:“别愣着啊,该去赶马了。”

  下午申时抵达浦城,夕阳落下,映出红霞,一眼望去璀璨夺目。

  纪言睡在易辞潇怀里,像只小猫,拾衣敲了几下车框,“两位公子啊,到地儿了啊。”

  “嗯~”纪言听到声音,却不想起来,往易辞潇怀里钻,想换个睡姿。

  这个行为,取悦到易辞潇,嘴角扬起弧度,紧接着倾身吻上。

  “呜~”正处于睡梦中,却无从呼吸,纪言睁开眼便看见吻到入迷的易辞潇,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等到易辞潇满意,纪言已经红了眼眶,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低声笑问:“阿言太娇了吧?亲一下就哭了。”

  “你大爷的,你不是人!”狠狠擦了下要流出的泪珠,大步越过易辞潇,走出马车。

  好死不死,跳下马车崴到脚,马上就要摔倒,眼看舒之亦伸出手,他本能去抓可扑了个空。

  就在这时,一只手推动他后背,勉强站稳没摔到,后面传来威胁,“阿言是没长眼呢?还是腿不好呢?还是说在勾引某些人呢?”

  刚想感谢一下,转口变成,“去你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天天想一些黄颜料啊?要不是因为你,我健步如飞,早就冲到前面去了!我用得着一瘸一拐地走吗?我会摔跤吗?什么玩意儿啊!”

  在场的第三个人,听完这番话后,无声地笑了笑。

  易辞潇注意到,神色瞥过一眼,同样勾起一抹笑意。

  纪言骂完就跑,生怕易辞潇要跟他算账,他现在可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在浦城歇过一晚,继续赶往进京,纪言坐马车坐到屁股疼,又开始了埋怨古代没高铁。

  到了京城,易辞潇事先买了顶帷帽,挡住了纪言大部分五官,当然很成功地也挡住了他的视线,没人扶根本走不了路。

  他抱怨道:“你就不能买个面具吗?硬是要买这种,搞得我跟个瞎子似的!”

  没人理他,耍小性子地跺了跺脚。

  拾衣:“东西我若取来了,王爷可要遵守约定哦!”

  “本王从不食言。”

  “那他呢?怎么处置?”拾衣指了指舒之亦。

  “随意。”他捞起旁边等不耐烦的纪言,直径离去。

  纪言下颚靠于易辞潇肩膀上,透过帷帽他看见坐在赶马车上的身影,舒之亦已不是初见时的风姿卓越,越是这样,他的愧疚感就越多。

  好好一个原本满心只顾吃喝玩乐的公子,不应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回到东宫,感觉路向不太对,“去哪儿啊?”

  “用膳。”

  听到这个词,瞬间就开心了,就连搂易辞潇脖子的手都紧上几分。

  “王爷,您来啦!”晚膳桌旁坐了位女子,见易辞潇怀里还抱了位姑娘,欢快的语气瞬间变为拘束,“这位是谁呀?”

  易辞潇沉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妾听闻王爷今日归来,特意备上好酒好菜……”

  “本王问你谁让你来的?”

  女子跪下,低头道:“没人让妾来…是妾擅作主张……”

  “滚。”

  “是,妾告退……”

  刚才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使纪言完全僵住,原文以女主展开,对其他人的描写少之又少,只提到过易辞潇没有妻儿,他竟忘了古代可以妾。

  所以……小三竟是他自己?操!

  易辞潇放下他,他就开始盘问:“你有几个老婆?”

  “阿言,又在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

  “我问你纳的妾有多少个!?”

  易辞潇自顾坐下,倒了杯茶水,“阿言这是吃醋了?”

  纪言真的急了,就差人跳起来,“这是吃不吃醋的事吗?这是涉及道德底线的问题!我总不可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况且我还不喜欢你!”

  “阿言要是看不惯,改日我全休了便是,累一天了,不先吃些?”

  纪言很饿,但是对比起来他更无语,“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纳她们为妾呢?你纳她们了,你又不负责,说休就休,你有没有为她们考虑过?”

  易辞潇不太想听到这些,喝了口茶水润润嗓道:“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我在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不要净顾着吃啊?”

  “那你说要怎么办?”易辞潇耐着性子冷声问。

  眼瞅着人就要发飙了,他气势弱了下来道:“先吃饭吧,先吃饭……”

  吃完饭,回以往住处,他止不住想,他跟易辞潇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没名没份的,好歹妾也算是个名分呐。

  他得想办法,离这个薄情寡义又具有家暴倾向的男人远一点,唉,要是多读点书就好了,说不定还能逆袭。

  他在小院散步,正苦思冥想,身穿红衣的女主落在他的眼前,“小美人,跟我走愿不愿意呀?”

  他愣了愣,才给出反应,“去尚官景那里么?”

  “嗯呢。”拾衣点头肯定。

  一个坏透了的摄政王,与一个心机颇深的大反派,他其实都不想去,“我可以选择让我去街头流浪么?”

  “小美人儿啊,你放心,我师父这人很好的,他只是长得坏而已,去他那里,不比你在王爷后院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还日常受到身体摧残要强呀?”

  纪言认为这有道理,原主被受折磨,那也只是书上写到的,对人的认知全部源于几张纸片,这并不合理,况且尚官景目前并没有做过伤害他的行为。

  “好……”忽然肩上一痛,昏睡了过去。

  “王爷,五星运转盘已经给你了,你说他同意,我就可以把他带走的,他刚同意你就把人打晕,怎么着?你想反悔呀?”拾衣急道。

  “明日辰时,本王会将他完好无损地送进皇宫,既然尚官景都做到这一步,本王必会信守承诺。”易辞潇将人搂在怀里,走向房间。

  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易辞潇把人放在床上,欣赏绝世容颜的同时,更多在想事,曾经尚官景想方设法在他身边安插各种人,他都能不为所动,为何偏偏那次无从自控?

  尚官景当下又为何一定要让他进宫?谜团太多,那就不得不用点其他手段了。

  他拿出“订契丸”先含在嘴里,紧接着渡了过去。

  这是来用来控制死士的药丸,每月必服一粒解药续命,他并不想用在纪言身上,但他实在是不爱看东西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现下就只能用上了。?

  一些对小伙伴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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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言:“仙女姐姐,帅哥哥看过来,听听我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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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难道不想看渣攻掏心掏肺,却得不到纪言的半点信任吗?

  不想看大反派到最后悔到心肝疼吗?

  不想看风流浪子只钟情于一人吗?

  纪言能不能顺利生下宝宝呢?对后期易辞潇又是什么样的态度呀?这些都会出现在接下来的章节里面,如果有那么一点好奇想看的话,就来订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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