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果郁闷了一晚上,这时候心情终于多云转晴。

  他眯起眼睛,扭捏了几下,轻声说:“你去隔壁浴室洗澡,我在房间等你。”

  江驰禹高高地挑起眉头,瞬间就被勾起了兴趣,立刻就应了:“好,我十五分钟后进来,老婆。”

  “哎呀你快去!”余立果红着脸赶人。

  战斗澡江驰禹洗得很是熟练,十五分钟后他准时打开了卧室门。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粉色的小夜灯,将跪在床上的余立果笼罩其中。

  江驰禹喉头一紧,呼吸猛地顿住。

  眼前的画面过于震撼。

  余立果头上戴着个狗狗耳朵的发箍,不知是因为喝了点酒还是害羞,整张脸红红的。

  纤细的脖颈间戴着条黑色的蛇纹项圈,项圈中间精致的金属扣中穿过一条银色链条,长长地垂到余立果小腹。

  他穿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胸口处镂空坠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裙摆恰恰挡住腿心,将那双笔直的腿展现得一览无余。

  两只手腕戴着和项圈配套的皮革手环,此刻余立果两只小手有些害羞地绞在一起。

  江驰禹眼睛发直,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心脏狂跳。

  余立果抿着嘴巴,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粉嫩,他飞快地看了江驰禹一眼,紧接着轻轻地直起身体,悠悠地转过去背对江驰禹。

  这时候江驰禹猛然发现,余立果漂亮的脚踝上,也带了两只脚环,两只脚环被一根链条连接,使得余立果动作受限,双腿分不太开。

  余立果俯下身去,将身后风光无私地展现给江驰禹欣赏。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小皮鞭,咬了下嘴唇非常小声地开口:“ Daddy,请尽情惩罚小果。”

  在一瞬间,江驰禹全身上下的热血都猛然朝下涌去,呼吸立马滚烫起来。

  以前他玩得花,但他从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这样失控。

  江驰禹急切地快步朝余立果走去,中途不耐烦地扯掉了浴袍。

  余立果乖乖地跪在床上,把皮鞭递到江驰禹手中,然后另一只手抓着江驰禹,引导着他握住自己垂在身前的链条。

  江驰禹攥着链条,轻轻一扯,余立果便向前扑了一下,不得已他只能伸手撑在床上,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望着余立果低垂着轻颤的眉眼,江驰禹舔了下嘴唇,声音低哑而蛊惑:“乖狗狗。”

  这是第一次,两人搞了一整夜。

  从凌晨十二点,搞到六点半。

  起先余立果颤抖着,乖顺地轻哼,到中途,忍不住大声叫喊,然后到后段,余立果叫不出声来。

  他哑了,叫得哑了。

  喉咙火辣辣的疼,一张嘴,吸进去的空气好像都带着火星子一般,灼伤他。

  江驰禹从头到尾,像是一个疯子,或是扯着余立果脖子上的链条,或是从身后按着他的后脖颈,或是用力拽着那双可怜的脚踝,狠狠地,占有他。

  冬天快要到了,外面的气温很低,太阳还未曾露面。

  室内旖旎一片,温度极高。

  余立果这次从头到尾,那怕求饶叫喊,也未曾骂过一句江驰禹,在最后的顶峰里,他紧紧抱住江驰禹。

  用那已经沙哑,只能发出气音的嗓子,对江驰禹说:“生日快乐。”

  回应他的,是江驰禹依旧炽热凶狠的吻。

  爱意永远热烈,久不停歇。

  这是江驰禹的二十八岁,专属于他的生日礼物。

  ——————

  冬天很快降临,路边的树都光秃秃地立着。

  江驰禹最近又忙起来了,三天两头加班,宠物医院倒是还好,余立果依旧按时上下班。

  余立果每天下班回去拉着奥特曼溜溜,都倍感寂寞。

  可能上天也垂怜他的寂寞,有天一个带着墨镜口罩帽子的黑衣男抱着只小狗来看病。

  余立果起初还吓了一跳,以为这人是来干坏事的。

  谁知黑衣男看见了余立果,摘下眼镜眼睛里都是笑意,“小果!”

  余立果看着对方又摘下了口罩,立马惊喜地跳了起来,大声喊道:“阿竹!”

  阿竹和余立果激动地抱在一起,惹的一旁的客人抬眼望了过来,顾虑着阿竹现在的身份,余立果赶紧拉着人去了自己办公室。

  “哇!”余立果围着阿竹团团转,很是开心:“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阿竹!”

  阿竹也很高兴,他是真把余立果当朋友的,只是后来他红了,太过忙碌,和余立果便没了太多联系。

  “小果,好久不见啦!”阿竹有些害羞地拉着余立果的手,“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当初的鼓励,就没有今天的我。”

  两人于是坐下叙起旧来,如今阿竹已经算是当红流量小生了,也谈了恋爱,是自己同行,也是个当红的明星。

  余立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起了自己和江驰禹的事儿,对当初的隐瞒表示了歉意,惹得阿竹有些感慨。

  “小果……”阿竹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站在了余立果这边,“小果,你那么好,江总会喜欢你也不奇怪,但是你也要多爱自己啊。”

  “嗯嗯。”余立果点头,紧接着和阿竹讨论起新出的护肤品,两人又是叽叽咕咕一阵。

  直到经纪人打电话来催,阿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开。

  余立果把人送到门口,回来时眼睛弯弯的。

  赵可嘉看了眼阿竹离开的方向,皱着眉头对余立果说:“你朋友?怎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害!”余立果笑道:“他是明星嘛,说不定你在哪里看见过他的海报之类的,觉得熟悉也正常嘛。”

  赵可嘉默了默,没什么头绪地摇摇头。

  也不知是不是赵可嘉无心的一句话,余立果晚上回家的路上有意无意地就想瞅瞅路边,看是不是能看见阿竹的广告牌子。

  广告牌子没见着,倒是远远地又看见一个熟人。

  江驰禹当初情人中的一个,叫小苹。

  隔得远,余立果没开窗打招呼,小苹也没看见余立果,提着个购物袋匆匆上了出租车。

  余立果看着出租车起步离开,心头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总觉得,阿竹和小苹也有点像。

  但是两个人明明是不同的样貌,风格也不太相似,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作者有话说:

  还是不敢呜呜呜……狗狗怂怂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