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够数啊,玫家出货量这么大,总不能只有这几个制.毒师吧?铊老大可说了,至少要带回来三个。”

  “唉!真烦,留一个人在这看着,其他人再出去找找!”

  鹿城头上套着麻袋,双手被绳索束缚,听着对方的谈话,唇角渐渐勾起,心思活络。

  没想到阴差阳错,他们将自己当成了制.毒师,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混进那老基地,与乔司汇合就更加快了!

  铊老大……制.毒师……那老基地方向的炮.火声……几个显而易见的词汇渐渐勾出完整的线索链。

  今晚的玫家真热闹啊。

  西岸的鹿侃势力与玫家交火,那晚在海底看到的庞然大物恐怕就是鹿侃送来的军.火,大爆.炸过后,铊滨进攻玫家东侧,两方势力同时出现会是巧合吗?

  应该不是,大爆.炸后铊滨势力才开始行动,与鹿侃有一个明显的错位。

  那乔司在其中的作用是什么?爆.炸是她引起的吗?这么大的爆.炸有没有伤到她?

  鹿城如此想着,耳畔乍起一声吼叫,“喂,你过来看人,我去撒泡尿。”

  “哎哎,您去!”粗糙的男声由远及近,随后一屁股坐在鹿城身边,见人跑远了后才知,哪里是去撒尿,去干什么快活事才是真的。他呸了一声,“狗东西,仗着铊老大使唤你老子!”

  原来,那老基地兵分三路围攻玫家,这男人是跟着军师一路的,在埋伏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波武.装齐全的黑面巾,那时候大爆.炸还没响,军师正想打哈哈过去,这群黑面巾却一点不听解释,端起枪就扫射。他们被打散了,混乱间他闯进铊滨一路人的攻占范围。

  男人撸了一把脑袋,烦得要死,偏头间,瞥见身旁的人手指,纤细修长,似乎是个女的。

  女的!

  他心思泛滥,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揭开了女人的头套,一张满是灰土、却能清楚分辨出女性特征的脸显现出来。

  一看,便惊艳住了。

  脏污的尘土遮不住女人绝美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柔而不弱的坚韧,女人看他的眼神冰冷不屑,却更加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鹿城嫌恶地覷着男人的丑态,冷声呵道,“滚!”

  嘶——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领口,白皙圆润的肩头彻底点燃他的欲.火,他狞笑着。“我们一起滚吧。”

  做自己的救赎、      男人扯开她的领口,狞笑着。“我们一起滚吧。”

  男人扯开她的领口,狞笑着。“我们一起滚吧。”

  鹿城被扯开的领口下,只余一件单薄半透明的运动内衣,单薄至能看清那美好起伏下栩栩如生的刺青,半朦胧的花瓣颤动仿佛要穿衣而出。

  男人的三角眼勾着鹿城的胸口不放,喉咙不停地蠕动,裂唇半张,哈喇子在下巴淌成水幕。

  许是人都有向往美好的一面,男人粗鲁的动作温柔起来,粗糙大手欲摸那朵盛放的鸢尾花。

  这样的动作令鹿城愈发恶心。肩膀的裸.露带来的不是寒冷、害怕,而是被侮辱燃起的羞愤、怒火、以及久违的恨意……

  无论这帮人有多么的无恶不作,贩.毒也好、杀人也罢,对鹿城而言,他们的恶是尚未触碰到的真实,她为那些恶行所震撼、悲愤,同时也怜悯、同情无辜的受害者,但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而人一旦有过类似的苦难,凝聚起来的情绪堪比火山爆发,尤其是女性,她们的同理心,会让任何一个罪犯付出惨痛的代价!

  鹿城忽然短促地轻笑一声,似嘲讽又似挑逗,冰冷又含媚。“你撕过几个女人的衣服?”

  男人看呆了,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美又识时务的女人,她不会疯狂尖叫,也不会扯住他的头发辱骂,仿佛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爱恋。他暗自决定,最起码坚持一个月不与兄弟们分享她。“数不清了,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你和她们不一样,哥哥不撕你的,你脱给哥哥看怎么样?”

  不一样?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鹿城嘲讽地觑着他,她抬起被束缚的双手,捏住被撕裂摊开在肩头的破布,用力一扯,半个肩膀和手臂的布料都扯了下来。

  “嚯!”男人越发兴奋,双腿难耐地夹紧,他一手钻出斜跨的冲锋.枪枪带,两手都腾出来,但他留了个心眼,把枪撇到了背后,拧着两只大手继续看女人脱衣。

  鹿城将布料丢给他,美目水润,红唇轻启,“可惜了。”

  男人双手颤抖地接住布料,边咽口水边回道,“可惜什么。”

  鹿城趁机手肘迅速上挑,钻进男人双手以内,肘尖重戳他的下巴内侧。“可惜!可惜我不再是十八岁!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浓重的呕吐感堵住喉咙口,随之而来的是真实的呕吐物,可接连的窒息感封住口腔,想吐又吐不出来,憋得男人脸色黑红。“呕…呕…”

  以凶狠闻名的泰拳重视肘击、膝击,而肘部尖端几乎没有软组织,硬度甚至超过了许多金属,一肘击碎石头也不少见,许多搏击比赛都是禁止肘击的。

  鹿城双手被束,无法做到单手肘击那么灵活,但那数百名受害女性给予的力量不知叠了多少buff,直戳得男人半天缓不过来。

  车厢狭窄,腿的力道也没办法充分发挥,鹿城满腔愤怒无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