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差点给自己绊倒。
和大地冷不丁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丢人现眼的。
尴尬得脸都红了。
低着头,抬起眼眸目光认真,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对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语。
刚才没有听清楚,离的那么远,再加上整个屋子里乱哄哄的,说句话。
都不可能听得太过于清楚,甚至还夹杂着许多的噪音。
正常人根本听不见在说什么,叽叽喳喳的,到处都是乱哄哄的。
对方说什么根本听不见好不好。
除非自己有千里耳,听得清楚,那才是好,一清二楚,根本不用去猜想对方所说的是什么,只要对方动嘴。
则会明白。
但她并没有那一项技能,完全听不清楚啊,才导致女佣人问了第二遍,也算是对自己的工作敬业了。
算是属实了。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能听见了就是能听见,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事实而已,没有任何不同。
不会去做秀什么的,听不见却说自己能够听见,一时间下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干什么?
难不成跟雇主大眼瞪小眼,在那里互相瞪着看嘛?
就能够得知自己要干什么吗?人嘛要做到实事求是。
不懂就问,上进心强挣的钱拿在手里才顺心吗?
可对于另外一种来说的话,工作听不见就听不见了,还会理直气壮说。
本来就听不见,还在那里吼。
有什么用没有任何意义,破罐子破摔。
不怕自己被开除吗?好不容易得到一份高薪的工作。
却要自己硬生生地将钱财给推至门外,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可能真的脑子有点病吧。
以上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她眼下要知道去仓库。
拿几箱饮料过来。
但她要问得清楚一些,到底是哪几箱什么饮料过来,可以扛好几箱过来,毕竟她觉得自己的力气非常大,可以叠在一起拿过来。
不用来回跑。
累得不断地喘气。
属实是真的。
有时候普通人。
再干这些工作期间。
主要想要把自己练锻体能,想要拿什么就能够拿什么,还不用去看他人的脸色。
假如长时间下来,让别人帮她拿,是不是还得要拿她的工资?
画面还时不时地在她的脑中闪过,一时之间立马就连忙地拒绝。
可不想让别人拿她的工资。
毕竟这些工资是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
也是自己凭本事找来的工作。
凭什么?要分给他人一半呢。
主要期间有一点。
一是自己不努力工资多少都是有数的,是别人帮他拿东西,是不是自己赚的钱就要给别人分一半?
本来就辛辛苦苦赚的钱,分给别人。
不得难受死。
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沉默片刻更加地确定,工作不能让给别人,工资也不能给任何人,只是当下没有反应过来。
对方到底在说什么,迷茫的瞬间,肩膀猛地被拍了拍。
身子僵。
猛的回过神。
才听明白是什么?
原来是两箱可乐,三箱芬达,仓库里的饮料各一箱。
同时间雇主还告知她了一些事情,屋里面的饮料要是不够了的话,就要叫人及时去购买,这两天超市应该正在大促销办年货节。
买的时候多买一点儿,到时候过年就不用来回的,出去了也会影响大家过年的心情。
听的清清楚楚后,女佣人向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点了点头,确定无误之后,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她跑得贼快。
俗话说得好,时间就是金钱不能够让金钱就这样流失掉。
一路上比刚才那会儿还要风风火火。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干什么去呀,跑那么快,那么着急,后面有狼追吗?
不显得。
从任何角度方向来看都没有。
都挺正常的啊。
留在客厅的楚睿姌双手抱胸一脸懵逼地望着对方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跑那么快?特别不理解,没办法。
到底怎么回事儿?问了女佣肯定不会说出来的,那还不如不去问呢?
只要将事情给完成到一定的要求就好。
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都可以。
楚睿姌回过头不再去看女佣的背影,走到沙发面前,跟着自家弟弟坐在了沙发上,拿出手机时不时地刷了一下页面,刚打算看新闻的那一刻,一个电话他打了过来。
猛地弹出来还吓了他一跳。
等他定过神之后看了看。
很是陌生。
他不认识,皱了皱眉,而且上面标记着也没有的准确地址只是一个大概。
还是零开头的,要么是推销,要么就是不认识的人,他想接又不想接了。
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无奈的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起来的一瞬间放在了耳旁那边急哄哄地传来了一个声音,声音显得很年轻。好像身后有什么人追着一样,朝着他疯狂的求救,听到这里更懵了。
再怎么说他也不认识这个人,朝他求救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是警察。
只是一个普通的公民罢了,有事找警察。
没事找他干啥?找他,他也说不出来个准确情况啊,难不成是诈骗的吗?
一本正经地坐起了身子。
在以往的情况下诈骗电话。
肯定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做开场白,要么是说家里人出车祸死亡了。
在和他求救,只要挂断电话,那些人就能够根据手机号的准确定位,找到他的银行卡号,将他的资金转移。
惊讶的愣了愣。
这种情况属实没有经历过。
说实在一点上辈子。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
一时之间觉得有点离谱,特别嫌弃那些不长脑子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做一个笑话去看,去评价这件事情。
谁知诈骗电话炸到他这里来了,那他还得好好教育一下对方,不好好上学,不好好念书,不好好工作。
非得搞这么多的幺蛾子都不怕被人打吗?
在内心深处想了许多的不同情况。
总结出了很多言语,给对方洗一下脑,让对方没事了,做点正经生意,不要把事情放到邪门歪道之上。
言语都斟酌好了,谁知还没开口呢?
就被对方给打断了,说什么?问他是不是楚家的人?
他们是市中心精神病院的。
病人情绪格外地暴躁。
时不时的动刀子。
想要杀人。
本来他们是想用电疗来治疗的。
可是没有得到家属的同意。
贸然行动,家属找他们赔钱怎么办?
往常是小事儿。
被告上法院那就是大事了,本来就是一个精神病医院,却要因为贸然行动的事情,被告上法庭。
简直就是有理说不清,有苦难言啊。
说真的其实他们就是怕对方,将市中心精神病院当成诈骗集团,为什么这样说?
有原因的,已经有好几个人把他们的病院当成了诈骗集团,也不回头想想到底为什么会打电话过去。
自己不留电话,他们会打吗?
把家人送到这里的精神病院治疗。
却又不管又不给钱。
干啥啊?把他们这里当养老院了吗?
哪怕是当成养老院,养老院都要每个月定时给钱呢,说不清,有苦不能言,护士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异常难受,尤其是被身后的一个精神病给追着。
身后跟着的女人和打鸡血了一样。
疯癫地跟着她,嘴里重复着。
她错了。
可又说不出个好歹出来啊。
什么地方错了?说出来自己改正啊。
说又说不通。
没办法了,只能够打电话寻求家人打了一圈儿才寻到这里。
心里那块石头缓缓的落在了平地之上,不再悬在半空,只要家属一声令响下就能够给对方打针。
去电疗。
让病人能够清醒清醒。
基本上的诉求差不多,说得清清楚楚,她便停下话语等着对方的回应,等了大概有两分钟。
电话那边同意了他的要求。
甚至还说了一个奇特的点,电疗力度要大一些。
只要把人不电成傻子。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话一出让医生瞬间觉得他们医院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地下实验室,还是人体实验的那种,这种情况最离谱了。
好不好,忍不住地嘴角抽了抽。
既然对方已经同意了,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不用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两个人都扯到南辕北辙的。
不过当楚睿姌打算挂断电话的一瞬间,护士询问了他。
什么时候能去看人?
得到询问的时候楚睿姌都愣了愣,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家属会过去看的。
能离多远是多远。
怕沾染上晦气一样。
事实如此,可现在有人问他能不能过去看人。
挺惊讶的。
无可奈何,只能先一步说。
只要医院那边不放假。
任何时间都可以
当然现在的医院,哪怕过年期间都能看。
非常地有人性。
基本上说得差不多是两人互相道了一声谢,便挂断了电话。
楚睿姌垂下眼眸,盯着手机屏幕,不住地哼唱了几句歌,他现在满心地欢喜,心里特别地舒坦。
尤其是听见医生那边所传来的话语,看来有的人现在已经离疯不远了,他怎么会让其死掉呢?死太便宜一个人了,人在活着的时候一定要经历飞一般的折磨。
才对得起楚家人导致他上辈子所受的苦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惩罚完全不够,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想要的是万鬼反噬。
一家人整整齐齐。
被折磨死亡之时再召唤出灵魂。
被万千恶鬼将其吃得骨头都不剩。
想转世投胎都不行,而且都没有准备让其转世为畜生,他们配吗?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不配,根本就不配活着想转世做梦都不可能。
别说什么,报仇不可能。
对于他来说,人在伤害别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百分之百天会收的,天不收肯定会被其他人来收的。
这一切都得归咎于自己,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都是自己活该。
不给他们一家三口留一点点的后路,倘若在死胡同里一般永远都不想出去,没办法,命都到哪里了能怎么办?明知不可为知,还非得在一定的基础上造作。
冷声的笑了笑,靠坐在沙发上,冷淡地回想着以前的一幕幕。
再加上他上辈子经历的一切。
心里瞬间平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既然现在所有的事情正在慢慢地开始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