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好好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走出属于自己的人生,不能说课程早上没有老师你就不去吧,和逃课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就是区别在于一个是逃课,一个是在家里睡觉吗?
没有相比性。
完全是自己哄骗自己给自己洗脑,说下午上课去也能听得好一些,上午就不用去听了,老师都讲的是基础跟复习,去了也没啥用,还是在那里干坐着都会了。
难道不知道认真复习吗?
为什么非得干坐着?
显得自己的坐功很厉害吗?
有时候还是别把自己想得太过于自傲了,总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算好的,回头想想呢?完全是所有的事情已经将原本的自己给抛弃了。
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
回过神以后。
想跟上都难,道理告诉我们,不要将课程想得那么简单,哪怕自己是天才,都要虚心跟着老师去复习,明白其中道理,再拿出几本习题,反反复复地练习。
将知识记得清清楚楚,有一个牢固的记忆点。
提升到一定的高度之上。
仿佛那个楼房里面的承重墙一样,只要将楼房的承重墙拆掉,整个楼都会变成危楼,不打好基础,怎么能够继续前行呢?这是基本的要求,他也是为了孩子考虑。
同样是为了往后的一切去着想。
即便想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主要的是让薄恬恬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道理比什么都重要。
确定自己一字不漏地讲述完时。
选择闭上了嘴站起身子,开始朝着各个方面去拿书可分类。
这次分类的书籍有很多,他要以极快的速度将其分类完好。
多亏了书柜,很大空间,书籍方面虽说多了一点,大部分都放得整整齐齐的,丝毫不乱,分类起来很是轻轻松松的。
毕竟每个位置上都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标签,很是显眼。
想找都能够一眼看见。
途中他还将上面那些完好无损的册子,挪了个位置,摆放的位置点非常的清晰可见。
阻止了一场漫无目的寻找的情况出现。
原本他还以为整理书籍很是乏困,说不定整理书籍会变成一场,催眠行动,可当他整理下来,觉得这一切很是简单,晃了晃脖子,完全没有任何有点的疲倦感。
按情况来说。
忙活的不少啊!
大概是将书籍来回挪动,将其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忙活的都挺多的书籍对于他来说工作量特别的大。
这样的书籍在一处地方,他要被来回地搬动,甚至还要分配好位置,上下弯腰最为累了。
眼下这些并不影响任何事物,他觉得既然能够轻松一些,不如加快速度地收拾东西。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将其给完全的装好摆正,抬起头望去整整齐齐的,连花瓶摆放的位置都能够看得出来他有多么的细心和认真。
就差给花瓶洗个澡。
打住不要想那么不应该想的。
在这里想下去,整个地府都不可能避免。
紧接着他便拉开了距离,站在了不远处,看了一会儿书柜,拍了拍手,将手上的尘土给拍掉,转过头收回了视线,朝着薄恬恬的方向望去,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跟着他过来。
有事情说。
他这个点儿是打算回去了,不想再去说任何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状况等过年后再说,那公司到了年底都得给自己放一个假,要不然一直在那里不断地去处理案件,连过年都没有时间去休息。
显得自己很独特吗?
不被告上监管局都是好的了,况且如何来说哪个公司都没有这样的发展,他们地府也不会产生如此的状况,大家一年四季三百六天,全年无休。
累死累活的。
过年期间为什么不行呢?再说了,过年期间大家都欢欢喜喜的,放松的放松,聚会的聚会,走亲戚的走亲戚,将自己一年的疲倦全然扫开。
怎么说呢,鬼差也是人,鬼差在没下来之前也有亲戚,所以有的鬼差他是有肉身存在的。
于情于理出去干什么事情都能够方便一些,有的鬼差却没有肉身,只是一个具幽魂,对于这种情况,他们的亲戚都在地府之上。
完全不耽搁他们在地府进行团聚。
各有各自的生活吧。
过年期间,哪怕阳间有人去世了,只是那一两个地府基本上不会产生,魂体居多的状况,拖迟一两天也是能够处理的,没有任何的负担来说。
一边想一边朝着主位的方向走去,他不打算做了,他打算站在桌子的前方,通知一下面前的两人,转身直接离开这里了,回去先休息一会。
早回去早睡觉。
不休息,他估摸着自己脸上可能就会出现两个黑眼圈了,比熊猫的都还要黑,想到这里甚至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有点疲倦,他能感受得到眼皮一直不断地乱跳。
总给他的感觉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并没。
揉揉疲倦的胳膊。
几分钟不到来到了桌子旁边,缓缓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面对着楚江王跟孟婆,开口说话的时候,被不远处的薄恬恬打断了话语。
打断期间他停顿了,诧异了片刻,低下头,垂下眼眸,看着面前的小朋友,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细小的肩膀,示意小朋友讲述。
有什么问题了,可以帮助对方解决,没问题了,一笑而过罢了,整体来看,算是一个提高表达能力的方法。
不影响任何事物。
薄恬恬扭扭捏捏了半天,内心万般纠结,她实在是不想回去,家里面给出来的环境很是压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那么的舒服和欢喜。
要是有蹦床都能撒个欢。
回去了又不知道要干什么,还不是被关在房间里写作业,上课根本没有出去玩的时间,纠结了好长时间,才想到了一个万全的办法。
眼神一亮,让老大带她回家,还能出去玩几天?
何乐而不为呢?除去这些不说的话,刚才打断别人说话,的确挺没有礼貌的,这一点遵从内心的道歉,抱歉过后他的脸颊变得红彤彤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害羞的不得。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其实别看她表面上毫无反应,内心当中已经万般波澜了,特别的激动,又特别的担忧。
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生怕对方不同意她跟着回去,其实在来地府之前,已经得知老大家里还住了几个鬼神在那里。
眼中瞬间出现了画面感,都觉得非常的舒服。
没有任何约束。
得知是得知,老大同不同意,这就难说了,有点懊恼了,总觉得自己在没有了解清楚状况之前就开始问,说不定会觉得她很是麻烦。
又或许是不喜欢她,感觉事儿挺多的,想着想着自己就陷入了自责当中。
人不大事儿还想得挺多。
怎么可能去嫌弃他呢?毕竟在地府当中大家都是一家亲,有什么事情了也可以互相帮助,完全不会出现嫌弃下属的这种状况要是出现,完全是没事了,给自己找点儿麻烦。
没必要,没这个想法。
又不是演宫斗剧,怎么想得那么离谱,让人无法直视?
路人见了都得说教一番。
况且地府也遵从着互帮互助,放眼望去,除了地府会互相互助之外,其他地方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都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没事儿穿个小鞋之类的。
简直了,基本上来说地府还算是好的呢,大胆说。
并不知道这种状况,只是停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还低着脑袋,克制自己不去看对方的脸色。
生怕对方一个不同意他就会很尴尬,导致自己现在在等待当中手不断地微微抖了抖,要不是中间有停顿,都以为自己的帕金森似了一直不断地抖着。
够荒谬。
她连忙伸出手压住大腿根,得将这种状况给控制住,不让其发生,再抖下去,相信自己,这个阶段估计肯定一定要被送到医院去就诊的。
在克制了一瞬间内。
不远处靠在桌子前方的楚睿姌,双手抱胸,腿微微晃动,听闻话语表情愣了愣,起初他很是惊讶。
为什么这么小一个孩子想要去跟着他回去,难不成作业不多吗?他的记忆当中他弟弟的作业挺多的,每天都要写到晚上凌晨。
然后还要在凌晨跟着去训练,提高自身。
一天到晚,时间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玩,想玩了也就是课间时间去玩一下,五分钟了,十分钟之内又要开始继续自己一天的生活。
有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家弟弟没有收拾的时间,一直在不断地上课之中,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连一点,休息的时间点都没有,他都有点疼了。
每次去询问到底能不能扛下去的时候,楚星袭的回答总是会出乎意料,什么上课训练都是情理之中的,不能因为自己太过于懒惰,心疼了就要去休息,这样只会让自己跟别人拉开距离。
导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
有时候俗话说得好,学不死就往死里的学,只要让自己的能力提高,往后的一切都不在话下。
如果不去学的话,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弱,和别人拉开距离,在原地不停地踏步,哪怕自己就算是拥有一个至高无上的职位,只会让自己觉得那完全是拿着一个高职位,没有那个能力。
捡破烂都没人要。
得到这些话他挺满意的,没有再去询问其他事情了,辛苦了,去买一点补品给对方吃,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家弟弟能够提升自我,随后给自己留一下休息的时间。
不过当下自家弟弟是自家弟弟,总不能跟别人一概而论吧。
不能将想法,强加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这样是不对的。
即便再回头再想一想,可能是孩子还太小,要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往一些那个广阔的天空,毕竟小时候一直在家里被困着,根本就不会有时间去玩。
一直被关在家里,不断地努力地学习。
会被家长,拿别人家的孩子出来说话。
天差地别,不得抑郁症都是好的了呢。
哪怕有时间都会被克制住,就好比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到家。玩几个小时去哪里玩?那一户的家长是谁。
打电话过去询问。
朋友散了,又跟父母结了仇。
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不自杀都是好的。
本来好好的,因为家长的控制欲,导致自身玩得也不是那么的高兴,会陷入一个平行点当中。
无法挣脱,满心都是担心。
既然如此的话,孩子的生活挺辛苦的,片刻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跟着他回去的事情。
如今还有一个疑问,哪怕他同意了对方的家长会不会同意,这就是一个问题了。
家长不同意,问题就大了,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得到相对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