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学校都难,用他们的情况来表述的话,就是忙得不可交织,根本没有一点的时间去学校上课,基本上他们都是办了休学,到点了去学校考试。
来完成学习进度。
当然也要看自己的学习状况好不好了,要不然休学了,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连书都不看,考试直接没啥用处,全部都不会,整体下来卷面分都没有。
每一道题的后面干净的跟一张白纸似的,想想那一个画面感,然后再被全校通缉,非常离谱了。
还是要刻苦认真,两边都要涉及为好。
基本上都是这个道理,一边去努力地处理案件,一边去拿着课本上认真地复习,这样两者都不会耽搁,仅限于那些放下心态的人。
对于另外一种人来说。
结果是恰恰相反的。
没有一点点的心态,只觉得自己能够处理完这些事情,实际情况一顿猛虎操作下来,什么情况都无法得到改变。
当然这都是提醒一下,至于怎么选择,那就不清楚了,反正这是薄恬恬的自我选项,思考到这里之后,他便就将其抛之脑后,紧接着将对方所想的疑问讲述出来:“你有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不一样的变化,一到晚上你就会失去晚间记忆,隔天早上一醒来满身酸痛。”
疲倦的不得了。
之所以这样问也是要慢慢引导的,要是直接去问出去那么对方肯定会受到惊吓的,孩子还小,得一点一点的灌输这个道理。
道理灌输了慢一些话,或许对方能够全然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实在一点,那要是直接没有任何的铺垫。
深入主题开口说,你薄恬恬本人是我们地府的孟婆,以后要上任孟婆工作等等一系列的话语。
正常人都会觉得脑子不太正常,才会说出如此的话语,绝大多数会一脸鄙夷地嫌弃,不看看人家孩子现在多大了,现在都什么世纪了。
说一些鬼神。
况且人家孩子受到过正经教育,一般情况下是的确不会,往这一方面想的,如今的他并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的复杂,不想让对方知道得比较晚,所以他即便开口,从这一点深入。
基本上讲述的清清楚楚,没遗漏任何一点。
随之话语缓缓落下。
薄恬恬猛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主位上的人,满眼的不可置信,仿佛在讲述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地清楚,难道是有人告诉过你的,惊讶的有点懵。
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以及快步走到薄封疏身后,将自己给挡起来,严严实实的不让对方看见。
想要自己保护自己。
两条细小的胳膊抱紧了自己,一时半刻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在心里不断地分析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回事儿,有点害怕。
悄无声息的红了眼眶。
同时不知不觉的情况下。
身后的大门还开了一个缝,朝着里面吹着,源源不断地阴风呼呼响。
冷风时不时地吹到了她的颈部之上,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放空的眼神望着地毯,在心里不断地纠结着,想要上前询问却不敢动,因为她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有点担心,有点害怕。
不过问题不大,毕竟是小孩子嘛?对于一切未知的东西,肯定会产生一些负能量的,又不是大人看见这种东西不仅不会害怕,还会狡辩几句。
当下的结果其实并不是来害怕的反而可以向前一步,大声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或许还有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呢,站在原地伸出双手不断地互相戳着。
纠结了许久,在内心深处,给自己默默地鼓了鼓气,喘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况,仰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对方,语气不大不小,却格外认真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醒来身上就很痛,也不知道晚上去哪里了,但是我明白,自己一直都在房间里睡觉,根本没有离开过一步。”
而且她还给自己的房间安了一个,摄像头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晚上去了什么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满身的疲惫和不舒服。
隔天一早。
哪怕看了摄像头里面的内容,都没有任何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该怎么样第二天晚上还是如此。
无法改变这一点,导致她每次去上学的时候都会在课堂上昏昏欲睡,老师对她都有一点不喜欢了,让她很是委屈屈。
难受得不得了,想要跟家里人说去,不知道如何去开口,要是去医院看的话,家里的那些人肯定会在背后说三道四,到时候母亲跟父亲的升职肯定会有一些阻碍。
有时候要是太过于懂事的话也是不好的,会一直被困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无法跟外界沟通。
不用想都很是难受,总感觉会跟这个世界脱离轨道,但事实如此吗?并不是,而是自己找不到源头罢了,可如今现下有人告诉她,一切的起源或许能够让她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知完之后便一脸期待地望向主位,想要尽快得知答案到底是什么。
至于刚才那会儿的担惊受怕,被全然地抛弃了,不再想起,当下有人能够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她也就不会在那里乱想了。
不要想之后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特别的欢乐,就像这里的一切跟他无关似的,连那么阴森恐怖的大殿之上都不再去害怕了。
倘若被隔绝开来了一样。
特别的认真,而且还站得很是直,跟那当兵的一样,站的要多直,只有多直,就连标准的军姿都站了出来,多少个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初中生。
跟刚才那会儿的心理活动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可能是比较认真的缘故。
楚睿姌收回了支撑头部的手,缓慢地将身子坐直了起来,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少女,点了点头,这一刻他无疑是满意的。
毕竟要是放在往常,一个小女孩去交流的话,肯定会百分之百会被吓得不断地哭泣,以前有个例子在那里摆着呢。
从阳间下来的孩子都年龄太小了,去地府转世投胎都会是苦走一路哭一路的那种状况,他实在是不想让其再发生了,每天都有孩子下来,哭着闹着,然后让那些鬼差束手无策。
只能哄着逗着,慢慢地送往轮回之处。
如今不同,眼前这个少女不仅没有哭,还一脸认真地求证到底是为什么?
是个懂得变通的孩子。
楚睿姌紧接着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让人看起来不那么的冷淡与害怕,语气轻柔地开口讲说:“嗯,那么我就直接深入主题了,之所以晚上会失去记忆,那是因为你体内有另外一个灵魂存在,准确来说那个灵魂就是你,你现实只不过是转世而来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我们地府的一位员工,孟婆。”
是的,刚开始那会儿他还不太确定对方这个小孩子真的会是孟婆吗?纠结了一番,不确定的因素下,施展灵力查看对方的灵魂到底是不是属于这里,查看的时候,他也很是惊讶。
期间还松了一口气。
这次理应是没有错的。
两个灵魂完全没有融合在一起,一个属于前者一个属于,后者相当于孟婆投胎只投了一半保留了晚间的记忆,隔天一早的话,记忆就会全然地消失不见。
导致如此事情发生,早上起床的时候会全身的酸痛,却无从得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很是迷茫,其实会这样,不仅是为了自身的考虑着想,也是为了自己转世后的生活着想。
算是一个毫无疑问的选择。
不这样做的话,前者跟后者有两种记忆在不停地来回窜动,那么接下来承受的结果只会是转世后的自己。
承受那些痛苦与难过。
既然已经有了新生活,
没那个必要搞事情出来,直接好好生活体验整个世界。
过好每一天。
话说回来,当初怪不得上次能够在楚江王身上感受到孟婆的气息,原来是一家人没有触碰都会。
灵力气息都连上来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两者都能寻找回来。
不出现任何的问题。
看来双方的确是挺有缘的,上一世是两者就是亲戚,现在又是亲戚,想到这里,他即便在没有说什么了,反而是继续观察小女孩的情绪变化。
观察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变化的,对方却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半张着嘴,三分钟之内都还没有合上。
有那么难以接受吗?刚才那会,他还想着对方应该会很好地接受呢,怎么现如今看来?
有点不靠谱呢?问对方到底怎么回事,不知从哪里开始?与其询问,还不如慢慢地等对方回应他。
舒服的靠坐在沙发上。
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
薄恬恬缓慢地回过神,半张的嘴缓缓合住,脚步仓促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的惊恐,现在满脑子全然都是一股浆糊。
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脸的懵逼,脑子都是她是谁,她在哪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状况?跟他所想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离谱的一批。
怪不得每一次去调监控查看的时候都发觉不了到底是什么回事,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人的魂魄出去了,怎么可能肉眼来看,又没有阴阳眼。
无论如何不太可能。
除非自己的眼神不好,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她不仅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想要看这些东西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俗话说得好,小孩子能看到的,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这都是假的,没必要深入了解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