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古代言情>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完结】>第191章 咒一咒,有惊喜

  绵走出苍的别墅,站在院门口,回头眼巴巴地望着二楼的光,像一只被扫地出门的流浪猫。

  峦拉起两个箱子,走上前去,安慰“流浪猫”别那么感伤,他还有家当,以及一个等他养的人。

  “走吧,金主。”峦试图用玩笑让绵好过一点。

  绵不知有没有被这个玩笑安抚到,不过慢慢收回的目光里,已经不像刚才一样悲恸,只是依然惨兮兮,说不清是不舍,还是不甘。

  然而,当这目光扫向峦的时候,蹭地又变了,一股无名火蹿了上来。

  “你说话不算话,嫌弃我了!”绵嚷嚷。

  峦一脸懵,“什么?”

  绵嘟起嘴,气鼓鼓地,“你要带我走,难道不应该搂着我吗?难道要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我又不是流浪猫。”

  峦垂眉看了看,自己左手一只箱子,右手一只箱子,没有多余的手去搂他。这一点,绵又不是看不到。

  转念,他反应过来,绵就是看到了才这么说的,端的就是无理取闹。峦猜出绵是有气没处撒。

  没关系,备胎嘛,哪个不能当出气筒。

  峦语气温和,小声跟金主沟通,“那你拉一个箱子?”

  “不要!”

  “那直接扔一个?”

  “不!行!”

  绵的表达越来越倔,越来越哄不好的样。

  峦思忖了一会儿,“那——我背你?”

  绵眼珠转了转,态度好了一些,“好。”

  说完,峦刚稍稍一俯身,绵就跳到了峦的背上。

  大概是怕自己掉下来,绵搂峦搂得很紧,两腿夹在峦腰上,也夹得很紧。他甚至把头紧贴在峦的脖颈边,让温热的呼吸不停拍打上峦的脸颊。

  峦心旌摇晃起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勾引,但峦不敢动那个心思。

  还是那条恋爱守则:当一个人失恋的时候,你趁虚而入,只能点到为止。

  -

  不多时,两人上了车,峦系安全带的时候扫了一眼车内表盘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周一,天一亮绵要上课的。

  “对了,今天周一,你是要回学校,还是——”峦一边问一边看向绵。

  绵迎上来的目光像是看到母猪上树,“你嫌弃我!”他火气又上来了。

  峦愕住:“……我没有。”

  绵眉一挑,“刚才我明明和你打过赌,他们俩要是一个屋睡,今晚我和你睡,怎么?我愿赌服输,你不想要我了?”

  峦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赌,当时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也就那么一听,根本没在意。没想到绵自己提起来。而且这势在必行的语气,明摆着不是提一嘴那么简单。

  峦收回视线,心思沉重地说了一个字,“好。”

  车向峦新买的公寓开去,这一路上,绵一直看向车窗外,没有说话。峦也没说,两个人的表情里都没有喜悦的成分。

  尽管表象上,峦算抱得美人归了,而且这个美人相当主动,甚至可以说是引诱。但这并没有让峦喜悦。

  他明白,一个人难过到极点,就会发现性是一种自救的麻醉。

  这时候的人最容易卸下防线,丢下原则,纯纯屈服在内分泌的快感里。

  所以对于绵主动要“睡”,峦只觉心疼,他感受到绵的难受,那种无法排解,只能靠性来解脱的难受。

  峦一边开车一边想,怎么让绵好受一点,用性之外的方式。

  当然,这对他来说并不怎么伤脑筋。

  他的恋爱经历里,随便搜几个剧本就能搞定。

  最简单就是把对方灌醉,等对方酒醒,发现有人守了他整晚却什么都没有做,就会有一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这样不止会好受一点,两人的感情还会快速升温。

  可是峦想起自己家里没存什么酒,他搬过去不久,这段时间也没怎么购物。这招不行。

  或者,就是把对方弄出生病的状态,然后小心照顾,这样很容易让对方新旧男友无缝连接。

  这对别人来说不可能,可峦一直有苍做辅助,想让人感个冒,发个烧,那就是一片药的事。

  然而,他不当“钓系”好多年,这上不得台面的药也没存货了。

  ……

  峦越想越头疼,甚至动了点歪念想:绵折腾了一整天,折腾到大半夜,要是直接把自己折腾病了多好?

  想到这里,他赶紧甩甩头,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诅咒上了?自己可越来越绿茶了。

  -

  一直到车开到家门口,峦也没搜出一个好方法,即能让绵好受,又不必真“睡”。

  关键是,峦下车的时候,觉得有些头晕,想到家里的大床,他只想睡,不想睡。前一个睡是字面意思。

  但显然,“金主”要的睡,没有那么简单。

  一下车,绵也不急着拿行李,直接扑到峦这边,“抱我上去,我累了。”

  峦眼波微转,累了好,能累到睡着更好,能在我怀里直接睡着更更好。

  于是他没一句话,抱起绵向电梯走去。

  离电梯口还有那么十来米,峦开始喘,他感觉绵比以前重了,抱在怀里和从前不一样。

  他不想让绵听出来,只好尽可能压制着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云淡风轻一些。

  可绵到底听出了异样,“大叔,累了?”

  峦确实感觉累,他想起哲调侃他的话,也不能说因为年纪大了该养生了。而是他几乎“灾后重建”的身体,确实得好好养养才行。

  劳累,奔波,熬夜,现在的峦累得眼前都开始模糊。

  可尽管这样,峦依然嘴硬,“不累。”

  不累?不累的话,这种呼吸声就耐人寻味了。

  绵思忖片刻,把胳膊绕到峦颈后,唇直接贴上峦耳垂,声音变酥软,“那大叔是急了?”

  峦:“……”我看是你急了。

  好在这时进了电梯,峦再坚持了一会儿,坚持到了进家。

  他将绵放到床上,绵依然不松开缠住他脖颈的手臂。

  这让峦不得不支在绵的身体上方,这一幕似曾相识。峦透过绵的眼,看出来绵收不住的欲望。

  峦没别的办法了,只能靠言语劝,“绵,今晚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未成年呢。”

  “放心,我不会拍照威胁你。”

  还真是不得不说,失忆后的绵,偏执得厉害。

  峦只好用力挣脱开了绵的手臂,直起身来。他站在床边,正色到真像为人师表。

  “绵,我知道你是太难受了,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该清楚,金主只是一个玩笑,我不是你用来发泄的宠物。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不能因为失恋就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绵听得泰然,没什么触动,他也站了起来,仅隔数寸的距离与峦对峙,似笑非笑,“大叔,干嘛讲这么多大道理?不能做就直说,你是身体不行吧?”

  峦眉心一紧,受不了被人说“不行”的气。他一把将绵又推回床上,继而两手支着床,将绵桎梏在中间,警告:“别激我!”

  峦的状态突然气极,让绵冷不丁地怔了一下。

  然而片刻后,绵整晚的抑郁不知为何突然被逗笑了。

  “大叔,这么激你,你都不肯说句实话吗?逞什么强啊?”

  峦不解地神情一僵,“什么意思?”

  绵无奈叹口气,揽住峦,在峦的额上轻轻啄了一下,“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峦:“……”我这是诅咒反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