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司熙宸会出尔反尔,第二天白稚言在家里特别乖,甚至还在午饭的时候主动给司熙宸打了电话报备。
“中午阿姨做的饭我都吃完了。”白稚言一边说一般把摄像头翻转过去。
餐桌上,精致的餐盘上分量不多的菜都被白稚言吃完了。
司熙宸扫了一眼:“乖。”
白稚言又拉着司熙宸说了一些别的事情。
他平时不是一个话唠的人,但是面对司熙宸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多说些什么,并不单单是因为想要让他答应自己的请求。
司熙宸也没觉得烦,就那么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应和一句。
起初白稚言也没有觉得不对劲儿,直到他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
接着他就看到电话里的司熙宸冷了脸色,目光不悦的看向一个方向。
抱歉的声音也传进了白稚言的耳朵里。
现在司熙宸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吗?
这个时候,白稚言才想起来仔细观察司熙宸的背景。
椅子和他办公室的那把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背景却是白色,司熙宸办公室的背景是一副画!
“你现在在哪里?”
“会议室。”听到白稚言问话,司熙宸不再关注刚才手机铃声响了的那个人。
白稚言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了,司熙宸在会议室接他的电话,两人还说了那么久的日常???
他有没有羞耻心的!
看着白稚言的脸颊又泛起了粉色,司熙宸勾唇,松了松领带:“和这么多人开会,我还接你的电话有没有很感动。”
白稚言:……呵呵,不敢动!
“逗你的,我刚才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会议才继续。”
手机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脸颊也没那么红了。
白稚言并不清楚,会议室里的人却是面面相觑。
休息?谁让他们休息了?
知道司熙宸身边有人而且可能不是一个两个,白稚言说话也没有那么自在了,匆匆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司熙宸转了一下手机,看向旁边的秘书,声音明显比刚才冷了许多:“继续。”
会议室里的人见司熙宸没有追究刚才手机没静音的人纷纷惊讶的睁大眼睛。
之前只是猜测司总身边有人了,现在却是得到印证了。
不然平时司总可不会在会议上接电话,更加不会放任下属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看来他们不久之后就会迎来一位老板娘了。
而家里的白稚言依旧有些心跳加速,他没有人前和人亲昵的习惯,虽然隔着手机没有见到那些人,但是想象一下他都想要捂脸。
真是太丢人了!!!
都怪司熙宸!!!
越想越气不过,白稚言拿手机给司熙宸发了一条消息:都怪你!
司熙宸看到的时候又笑了一下,会议室里的人对视一眼,眼神表示懂得都懂。
下午,司熙宸预约的人准时来给白稚言做造型。
白稚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着那一排排的衣服,还有化妆师带过来的化妆品。
“这些都要用吗?”白稚言指着一桌子的化妆品,吞了吞口水,他只有一张脸啊!
化妆师微笑:“是的,不过您放心,我会根据您个人的情况,为您打造适合您的造型的,请交给我们吧。”
司熙宸回家的时候,白稚言正好去换衣服了。
“司总好。”本来忙碌的众人转身恭恭敬敬的给司熙宸打招呼。
司熙宸摆摆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待白稚言下楼。
白稚言的脚步不重,但是司熙宸却精准的捕捉到了,白稚言下楼,他正好抬头看,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
也许是因为身上的衣服,白稚言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而司熙宸的眼神却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
其实白稚言穿的衣服很正经,简约的白色西装,但是造型师并没有给他搭内衬,深V的领口裸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肤,还透出隐约的粉色,往下收腰的设计,线条流畅,性感至极。
站在楼梯上,垂眸往下看的时候仿佛神话里的爱神,纯洁诱人。
司熙宸的喉结止不住的滚动,在白稚言下楼的同时,也起身往楼梯那边走。
在还有几步的时候,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白稚言细长的双腿盘在司熙宸的要上,V领因为这个动作暴露的更加彻底了。
把人放在沙发上后,司熙宸直接欺身压了上去。
“你…等一下!”
这还有一屋子的人呢,司熙宸想要做什么!
然而司熙宸根本不管别人,手指顺着白稚言的领口探了进去,缓缓抚摸。
那里因为接触空气本来就凉凉的,现在被司熙宸这么一摸,抑制不住得喘息从白稚言的粉唇溢出。
“嘶…你别这样,太刺激了!”
司熙宸都想骂脏话了,这小孩是怎么做到又纯又这么勾人的。
他感觉自己这一个月都忍不到头。
不能做别的,司熙宸只能抬头欺负白稚言的唇瓣,聊以慰藉。
白稚言迷迷糊糊的勾着司熙宸脖颈回应他。
黏糊的水声在室内响起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其他人也只能眼观鼻,鼻关口,口关心的装木头人。
一吻结束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没有一点力气的白稚言软软的靠在司熙宸的怀里,眼含水波。
“司总,要不要帮白少补一下口红?”
化妆师斟酌再三,还是决定问一下,毕竟两人那么激烈,直接把本就不深的口红吃了一个彻底。
白稚言这才想起来,造型师们都还在客厅里呢。
又丢了一次人!这次还是当着人家面丢的!
他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司熙宸倒是淡定的很:“不用了。”
他感觉自己亲的比那些口红的颜色都好看。
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就不多话了,收拾好东西相继离开。
只有白稚言还埋在司熙宸的怀里,一直不肯出来。
“你今天都害我丢两次人了。”
软乎乎的声音听得司熙宸一点不生气,反而很新奇。
从来没有人敢埋怨他。
他说东,没人敢说西,他说是黑的,就没人敢说白的。
敢跟他闹脾气的,白稚言是头一个。
“你是我的,我想和你亲热就亲热。”说着就抬起白稚言的下巴,似乎还要再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