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森田朝迹部颈部嗅了嗅,却被对方巧妙避开。然后森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动有些过近了。说不难堪是假的,然而自己也却是没有什么资格来斥责对方。

  森田只是顿了顿,忽视对方略带歉意和讨好的笑容转身走开。送胸针什么的,她还要再想想。

  所以说,森田即使再是一个如何看起来温文尔雅体贴入微的人……也不过是看起来而已,所谓的大小姐脾气倒是真的有一些。

  当然,这些并不会影响到森田和迹部来参加首映礼的。两个人的入场自然不会像那些专门做给人看的方式,只是比较低调的从专门的方式进入然后进入包间。并没有什么不对,语言动作,神态……都很正常。

  ……森田不禁为自己想法自嘲,竟然会觉得松本藤艾和迹部景吾有过什么。不可能的啊,他们两个。迹部并不喜欢那种长得很妖媚的类型吧,要不然的话,他周围应该挺多人了已经。

  惯例的开场,主持人妙语连珠,硬是把刚刚才到达的会场氛围弄得十分热闹,当然并不乏惯例地硬是把男主角和女主角拉在一起。一般情况下,为了配合主持人的氛围,大家都是很喜欢来做这个秀的,但是松本似乎并没有配合的打算。

  妖娆地拨弄了一下头发,女人的红唇像是极尽诱惑,微微张开,没有人比她更能彰显媚眼如丝这个词,松本的声音却是带着一丝哑意,没有让她奇怪,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魅力,“我可是有心上人的。”

  一时间场内尴尬地有了几秒钟的沉默,很快就又让主持人重新将气氛搞起来。

  森田倒是对这个女人十分感兴趣,从某种角度来说,有一种默默的崇拜。就像是小时候那些比较不同的人总能得到其他小孩子的羡慕。松本这个样子,毫不在意的在所有人面前张扬自己的个性,是森田所羡慕的。

  一开始就自我标榜坏女人,依旧可以有很多人追捧,而自己却是要各种扮演贤妻良母还不一定能够被人喜欢。鼓了鼓嘴,森田将视线转向迹部,看他一脸不认同地看向松本。

  森田皱了皱眉,眼神再次转向松本,那个女人依旧是魅力无边的潇洒。迹部并不是多事的人,甚至是有点冷的,带着骄傲的人很少去主动招惹别人的事,而这个松本也不是那么让人觉得所做的事情就无法忍受的。

  森田没有说话,将心思都转向电影。

  果真不一会儿就开始了开播。电影中的女人从青涩年华到堕落妩媚,每一个画面都美丽到惊人。

  电影讲述的是男主角作为侦探来调查这个城镇的一起十几年前的杀人事件,每个有这作案的动机和能力的人都被作为嫌疑人,松本所扮演的一位歌女,那个时候她只不过几岁,而她却对自己亲生父亲被杀这件事毫无感触。

  “你说你总是要巡查真相,”妩媚的歌女吸了一口劣质香烟,然后将烟气吹出,笼罩住年强的侦探,“生活在幻想中总是美好的。”带着奇特的沙哑的声音。

  “活在幻想未免也太可悲了些。”男人也忍不住哑了声音,却利落地起身,“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父亲么。”

  歌女没有说话。音乐世家的骄傲的父亲,为了生活出卖歌声和肉体的自己,显然是十分讽刺的对比。

  张开口,舞女轻声哼唱,是她最熟悉的香软南方小调,带着风尘气息。

  侦探没有回头,他听见,也只是讥讽的笑。带着青年特有的骄傲和理想主义。

  他是比她还要大上几岁的,她懂的世界他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QAQ亲爱的筒子们,告诉你萌一件悲伤的故事,阿配准备去玩了……大概十一二天左右

  ……然后,我没有存稿QAQ!!

  我只能说我尽力,所以之后日更就不太抱希望了。

  对了,这个歌女和侦探的故事你们有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我就尽力完整些,要是没兴趣就直接跳大爷剧情吧。

  因为这个故事是脑子里一直希望看到的电影【够,所以忍不住想要稍微说一说,然后如果单独拿出来作为番外的话估计也不是很多啊【挠头

  、作者满足私欲的电影描写【2

  骄傲理想,带着自以为是的天赋的青年,多少是让人无奈却容易迷恋的。

  “他还在找人说当年的事?”老人摇了摇头,问歌女。

  “啊,”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感慨。歌女像是觉着有些好笑了,便轻笑出来,“是个执着的人。”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却叹了口气,“把我的三玄拿来。”

  “是。”歌女低头,准备将一旁的三玄拿起,却是从口袋中拿出手绢垫着取出的。她是不洁的,是靠着出卖声音和肉体得以存活的,所以没有资格触碰神圣的物品。

  老人并没有看向她只是展臂屈肘开始调试,当第一个音节发出之时,歌女手中的手绢捏成褶皱,指骨发白,是用尽了力气的,并没开口,就出去了。

  知晓自己的存在只会打扰老人的兴致。

  三玄,她是喜欢的,却也是不会的。

  镇上管事的家儿子娶了二奶,却也是要比一般人大肆操办许多,请她去唱歌,既然是二奶,那遍不是什么太过正经的事,她也便照着人家给的曲子唱,唱得婉转缠绵。些许少女不齿的言语,在她口中唱出,倒也只显得风流。

  眼角瞟下台,便看到坐在角落的青年侦探。年轻的侦探生的好看又高大,确实是醒目。一瞬间倒有些苦涩。

  终究是喜欢又得不到的。

  到了后台,虽不是早想到的,倒也不是太惊讶的,那喜爱调戏人的管事人对她也摸摸手,碰碰胳膊,歌女只笑着,然后理所应当地拿着比他人多些的钱。

  等到管事的走了,后台人也都去表演,暗处的青年才从那里钻出,然后带着咬牙切齿的不理解,“他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歌女没有看他,没有停留,眼睛只在后台的三玄划过,然后垂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