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吐槽一下日本的医生,我在这边儿也是经常看病来着,这边儿的医生非常的佛系,甚至有点儿玄学……有次我嗓子破了,咯血、发炎、疼得要死,医生说了句:嗓子的问题不用关心,过阵子它自己就会好了。)

  #include the 64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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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陆真的给蒲薤白做了按摩,虽然没有精油、没有香薰,手法上也没有那么专业,但整体来说像模像样的。重点在于商陆力道控制得很好,每个关节、每个穴位又把握得很到位,所以半小时过后,趴在床上的蒲薤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触碰到了天堂。

  “怎么样,舒服点儿了吗?”商陆发现居然就连按摩的时候,蒲薤白都没有声音上的反馈,最多也就是在疼的时候哼哼两声,全程都像是在睡觉。

  蒲薤白稍稍侧过头:“请问,商先生。”

  “何事请讲。”

  “您莫非,经常光顾大保健?”

  “瞧您这话说的,大保健也是合法场所啊,”商陆推揉着蒲薤白的腰,“大学时候我们会去洗浴中心呆一个周末,吃饭睡觉泡温泉蒸桑拿,当然还有按摩什么的。”

  “你大学过得可真是有滋味儿啊。”

  “哈哈,盲人按摩那种小店儿我也去过,这些按摩的方法我都是从家门口的按摩店里学来的。”

  “为什么要学这种东西啊?”

  “怕将来找不到工作,怎么说这也是门儿手艺,可以谋生。”

  蒲薤白笑出了声:“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商陆笑呵呵地俯下身亲吻着爱人的后背:“不过事实证明,学一学还是很有必要的,腰还疼吗?”

  “嗯……不疼了。”

  “腿呢?”

  “也不疼了。”

  “那好,我再给你上个药,然后就睡吧。”商陆说着,轻轻拍了一下蒲薤白的屁股,起身去拿外用的药膏。

  蒲薤白有点儿懵,他稍稍撑起身子回头看着商陆:“上药?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自己要怎么来?你自己又看不见。”拿着药膏回来的商陆,笑着揉了揉薤白的脑袋。

  “又不需要看见,凭感觉就可以啊。”

  “那又是为什么呢,我帮你涂上不就行了吗。放心,我轻轻地抹上,疼就说话。”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蒲薤白抱着枕头重新趴下,“感觉好羞耻。”

  “啊?”商陆的手指停在半空,“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这跟看过没看过没有关系,就只是……”蒲薤白把脸埋进枕头里,“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你一会儿再看看我的,咱俩一起羞耻,是不是就公平了?”商陆带着点儿笑意,一边哄着,一边认真地给他上药。

  “你是什么魔鬼吗,我才不看呢!”

  “啧,你这是嫌弃我吗?”

  “我嫌弃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嫌弃死了。”蒲薤白怒捶床垫子,整个身子都跟着震了震。

  “别乱动啊,疼不疼?”差点儿不小心戳得用力了些的商陆,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仔仔细细看着患处,确认着有没有再次出血。

  “不疼啊,就是有点儿痒。”

  “怎么会肿成这样,难道每次都会这么肿吗。”

  “应该不会,也不是每次都这么疼来着,估计是因为这次没有润滑剂吧。”蒲薤白理智地分析着,“套子上的润滑剂又不多。”

  商陆再次心疼起来,感觉这一晚上他的心跳就没有规律过,他低头亲了亲患处的两旁,又亲了亲爱人的腰:“抱歉,再也不会了。”

  “好啦,你都道歉一晚上了,也该歇会儿了吧。”蒲薤白已经开始觉得这段经历很搞笑了,明明自己才是该委屈的那一个,但因为商陆后续一系列的自责和无微不至的呵护,导致蒲薤白都不知道自己该委屈什么。“仔细想想我也该道个歉?毁了你心中对野战的美好想象。”

  商陆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你没有受伤的话,那整体的感觉比做梦还要美好,比我看过的所有片子都要更好,就……真的绝了。”

  “绝了,我是真的搞不懂你。”蒲薤白憋着笑,然后轻轻晃了下腰身,“那行吧,怪我不小心受伤了,我要是个女的估计就方便了吧。”

  “不准你这么想!”商陆立刻强硬地否定了蒲薤白的这种发想,“你就是你,就是你现在的样子,我才会觉得美好。”

  蒲薤白得意地偷偷笑了一下,然后抬腿踹着商陆:“我知道,我就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