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其实很感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蒲薤白,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算了,我收回刚刚的话,”蒲薤白抱住商陆的脖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其实我不嫌弃来着,我刚刚开玩笑的。”

  商陆也抬起双手,抱了抱蒲薤白。

  就这么拥抱着的话,似乎就能抚慰焦虑的心情。

  别人的认同也好,行业的净化也好,自己的、蒲薤白的事业规划也好,一堆事情集中在一起,恐怕没法消化也是正常的。

  一步一步来吧。

  “过年,和我回家吧。”商陆小声说,“去和我爸妈、我弟、我表哥他们好好说明一下我们的关系。”

  蒲薤白沉默了一阵,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聚会其实就是一些和《漫步海洋》这部电影有关的有钱的大佬聚在一起聊个天儿,不是庆功宴啥的,互相之间交换一下情报,谈谈生意。

  商陆作为小年轻,很不习惯这种露骨的场面,先是被作家勾搭,再是被陶总勾搭,最后被范大爷指摘,一晚上下来孩子已经蒙圈儿了。

  挤压在商陆头上的事情越来越多,比如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别人接受他和蒲薤白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治理公司里的苏木,不知道怎么打理和其他资本家的来往。

  但我相信新的一年,商陆会一步一步找到每个问题的解法。

  祝各位大佬新年快乐!!!学业、事业有成!!!

  祝大家每天都开开心心!

  #include the six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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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儿!你振作点儿!”清晨五半,商陆和蒲薤白家里,卧室床前,吴英泽双手紧握商陆的肩膀,疯狂地上下摇晃着,“上午十一点的公益活动,十点就要到场做准备了啊!现场有其他大咖,你不能做最后一个到场的啊!”

  商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感觉自己要被晃吐了。

  站在吴英泽身后的蒲薤白终于穿好了衣服,这大早晨起来突然看到恋人的经纪人冲进来的感觉,啧,总觉得像是来捉奸一样。

  蒲薤白干咳了一声,拍了拍吴英泽的肩膀,“姐夫,我来叫他吧,你去厅里喝口水冷静一下。”

  虽然“姐夫”这个称呼、他吴英泽也是听了半年,可还是听不习惯,每次听到蒲薤白叫自己姐夫,腰间就像是过了电流一样酥酥麻麻。“啊……嗯,也好,你叫他,快叫醒他!来不及了!六点二十的高铁啊!”

  蒲薤白看了眼床头的电子表,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捏着商陆的鼻子。

  感受到窒息的商陆张开了嘴想要用嘴呼吸的时候,蒲薤白俯身吻了上去,用嘴封住对方的嘴。

  商陆泄露一丝笑声,吻着吻着把蒲薤白搂进怀里,再用力一翻身把对方按在床上。

  “醒了?”蒲薤白单手戳着商陆的脑门儿,把他推开。

  商陆眯缝着眼睛,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嗯……”

  “头疼不疼?”

  “……嗯。”

  “先吃早饭再吃止疼药吧,快,你吴头儿要急疯了。”

  商陆一脸不情愿地爬起来盘腿坐在床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看向窗外:“天儿都没亮。”

  “冬天嘛,”蒲薤白也爬起来站在衣柜前翻找着衣服,“公益活动的话,穿得简单点儿吧,对了今天好像是有寒流来着,穿上你的保暖内衣。”

  刚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凉飕飕的,蒲薤白先是抱在怀里用体温去暖了一下,然后才装出一副“懒得管你”的样子、随意地扔到商陆跟前。

  商陆困得要死,前一晚喝高了导致脑袋又晕又疼,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关心什么生活中的小细节。他茫然地点着头,机械式地套上衣服,连打了三个哈欠才从床上站起来。

  客厅的吴英泽已经急到焦虑了,他看到商陆走出来之后,简直像是想把对方直接塞进行李箱里拉走:“祖宗,洗把脸我们就要上路了!”

  “早饭,”蒲薤白连忙跑去厨房打开冰箱抓出来一个昨晚准备好的三明治和一罐蓝莓酸奶,塞进商陆的背包,“还有治头疼的药也在里面。”

  “谢谢谢谢!”吴英泽忙叨叨地接过来,放在行李箱上,“我想想,还有什么需要带上的……”

  “身份证在钱包里,钱包在背包的最前面那个口袋,”蒲薤白一边嘱咐,一边绕到餐桌上拿起商陆的手机,“手机昨晚忘充电了,在车上充吧。”

  准备的功夫,商陆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还挂着刮胡子留下的泡沫,“不需要带什么吧。”

  “你还敢再邋遢一点儿吗。”赶在吴英泽吐槽之前,蒲薤白先一步骂出口,拽着商陆的衣领让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抹掉对方脸上的白沫子,又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