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穿越重生>男主和谁he了?>第80章 寡夫23

“吃些东西可好?”王武不纠结之前的话, 蹭蹭他的脸。

柳玉竹没什么胃口,可有可无地说道:“好。”

王武便吩咐人去端来吃食,早就准备好的,就等着柳玉竹醒来吃。

“你先松开我。”柳玉竹挣扎一瞬, 被抱得有些紧, 喘不过气来。

王武舍不得, 却也只能放手,声音有些哑:“好吧, 那你想让我抱了, 便告知我。”

柳玉竹和晓春的表情如出一辙地怔然。

却又习惯了,从前王武也并不是没有撒娇的时候,甚至还很会撒娇,比柳玉竹会多了。

小厮端来的粥是安排好的食补,里面放着不少药草,好在师傅厨艺好,做得米香浓郁,没有其他怪味,还挺好吃的。

柳玉竹端着碗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 米香冲淡嘴里苦涩的药味。他一抬眼,便见王武的两个丫环, 还有许郎中都直勾勾看着他喝粥,便有些愣了。

他放下勺子。

王武便问道:“怎么?是不合胃口吗?我就说不要什么食补, 他们偏不听, 我......”

许乡元表情麻木, 一脸无所求。

“不是,很好吃。”柳玉竹打断他的话, 声音因为伤势未愈,还带着一丝虚弱。

“哦,那你怎么不吃了?你这么多天都没好好吃东西,醒来多吃些才行。”王武一屁股坐在他床边,伸手就将他的碗拿了过来,眉梢微挑:“我喂你?”

柳玉竹手指动了动,望着王武兴致勃勃的脸,最终压下心中的不自然,道:“你让他们下去吧,这么多人看着我吃,有些不自在。”

王武便大手一挥,赶驴似的,将他们都赶走了。

柳玉竹垂眼看着王武有些生疏的手法,他是很少这么伺候人,自然不能说多体贴。

王武盯着柳玉竹的嘴,他轻轻张口将木制的勺子含了进去,唇瓣偏粉,垂着眼,睫毛在一颤一颤的,瞧着可惹人怜爱了。

他默默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有些渴了。

柳玉竹吃完,见他动作一动不动,便抬眼看他,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王武正直勾勾看着他,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怎么会不明白他眼底的意思。

他轻轻抿了抿唇,出言提醒道:“我现在这身子,可供不了你玩乐。”

王武表情一讪,试探失败,转瞬间又扬起笑脸,亦步亦趋地给他喂粥,很坦然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你还伤着,我怎么会乱来?爷才不会做这种禽兽之事。”

柳玉竹咬着勺子,神情不以为然,心中微微讽刺,对他的话半个字也不信。

一碗粥下肚,刚刚还信誓旦旦说着自己不是禽兽的男人,将木碗往旁边一放,抬手捧着柳玉竹的脸,吻了上去。

柳玉竹微微蹙眉,有些不适应他的热烈,心口却似乎发出喟叹的声音。

王武扣住他的后脑勺,亲得有些深,两唇仿佛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之前说的话全数都在放屁。

舌尖勾起他的,尝到刚刚喝下去的粥的甜味,却不是那种糖丝的甜,而是带着一丝药味的甘甜。

柳玉竹的下颌被王武一只手捏着,他微微歪头靠在他身上,唇舌被完全侵入,呼吸仿佛被抽干,舌根被吮的生疼,黏黏糊糊的吻持续了有半刻钟。

“心肝儿......”王武松开他的嘴,还轻轻啄了两下,手掌捧住他有些小巧的脸,额头贴着他的。

柳玉竹眼尾绽出一丝玫红,显得瑰丽漂亮,颧骨泛着一股热气,他有些疲软地被王武抱住,眯着眼,狐狸眼似有情丝跳动。

“心肝儿?”柳玉竹不回他,他便拢着他的脸颊,在他耳后亲了一下,又唤了一声。

“嗯?”柳玉竹语调往上扬,带着一股子勾人心弦的意味,他有些疲惫地想要掰开他的手。

柳玉竹也不追究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因为对于王武来说,没有什么言而无信。

“好想你。”王武贴着他的脸颊,语气有些真诚:“我都不敢想象,若是我再来晚一些,是不是就救不回你了......”

“还好老天有眼,让你还好好的。”

柳玉竹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老天若真的有眼,以王武的罪孽早就被收走了。

他阖上眸子,轻声道:“困了。”

王武顺势亲了亲他的眼皮,将人放在床上,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先去洗一下,等会就来陪你。”

柳玉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眉眼间带着一丝虚弱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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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从浴室出来,瞧见许郎中正站在门口,他披着披风走了过去,推开门,轻声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许乡元便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便问道:“柳公子睡下多久了?”

“半个时辰左右吧。”王武算了一下时间。

“哦,该给柳公子上药了,只怕会吵醒他。”许家用于皮外伤的药那是霄州出了名的好,只是在上药半刻钟时,有些疼痛难忍,但是过了之后,便能化腐朽为神奇。

柳玉竹身上的皮外伤,便只需三次药,就可痊愈。今天是第二次上药,第一次因着柳玉竹昏迷,倒是显不出那药的烈性。

“有劳主子将柳公子的衣服解开吧。”许乡元打开药箱,同时对着王武说道。

王武起初觉得这话没毛病,但是思忖半瞬便有些不乐意了,若是解开衣服,柳玉竹那纤纤如玉的腰,饱满挺翘的臀不是要被看光了?

虽然早就被看光了,可是......

越想越不乐意,王武脸色阴沉下来,却也知道许乡元没有那种心思,也知道不能耽误柳玉竹的病情,便伸手想要解开柳玉竹的衣襟。

谁知道正在睡觉的柳玉竹却陡然惊醒般,脸上出现惊恐之色,一挥手便扫开了王武的手。

柳玉竹慌乱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抬眼看着王武那紧紧皱着的眉头,满脸阴鸷的模样,小脸瞬时间又煞白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顾身体就要下床跑。

王武脸上的表情凝固住,将人一手环住,捏了捏他的脖子,语气轻柔得要命:“心肝儿,这是怎么了?别怕,是我啊。”

柳玉竹湿润的眼眶瞪得大大的,唇被自己紧紧咬住,他也没力气挣扎,逐渐冷静下来,梦魇产生的心悸让他全身冒着冷汗。

“乖,别怕,我在这里,谁也伤不到你......”王武在他耳畔亲亲,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柳玉竹埋进他肩膀,心跳声趋于平静。

柳玉竹抓着自己的衣襟,声音冷淡中掺杂着一丝无奈:“我......身子还没好,真的不能要......”

柳玉竹根本没瞧见这屋内还有另外的人,许乡元眼皮抽搐一下,有种走在路上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的感觉。

王武一怔,两人分开一些,也丝毫不在意许乡元的死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对上他的眸子,眼底带着笑意:“没有要做别的,是郎中来给你上药。”

柳玉竹视线往王武肩膀后面看去,便见一中年男人正满眼郁气地看着他们,他默默咬了一下唇,眼神有些尴尬。

“那你醒了,便自己解开衣服吧。”王武摸了摸他的脑袋,他黑发全部披散在身后,显得柔软。

“里衣便不需要脱了。”王武交代一句。

王武坐在床榻旁边,直勾勾看着许乡元给他上药,柳玉竹受伤的地儿都露出来,有些伤口因为被人打烂,显得有些严重,背部倒是还好,只是臀便有些伤得厉害。

那些伤口已经慢慢结痂了,只是并不美观。

许乡元将白色带着浅青色的药膏用竹板涂抹在他伤口上,不过须臾之间,药膏便化开了。

也就在这时,柳玉竹全身都战栗起来。

王武垂首看向他,只见趴在榻上的柳玉竹全身都是紧绷的,手指轻轻攥紧,额间冒出细小的汗珠。

王武知道这药性很强,他一个从小练武的人,受伤是在所难免的,虽然现在再用这药膏已经没什么感觉。但是小时候,他曾经也是疼得哭爹喊娘的。

柳玉竹确实觉得有些忍得难受,就仿佛有人对着他的伤口泼了一盆辣椒水,疼得心慌。

王武手落在他握拳的手上,安抚地摸了摸他,他直接蹲在床边,撩开他挡住眼睛的湿发,低声说道:“宝贝,别咬到舌头,实在不行就咬着我的手。”

“我知道这很难受,但是很快,半刻钟就好,之后就再也不用难受了。”王武表情凝重,静静陪着她,给他擦擦汗。

等疼痛过去,柳玉竹全身都是粘腻的汗意,整个人虚脱般趴在床上。

王武亲亲他的额头,笑着道:“心肝儿很棒,都没哭。”

“我第一次用这药的时候,哭得隔壁屋子的人都知道了。”

柳玉竹眼珠动了动,扫了他一眼,王武正让人备水,给他擦擦身子。

“我着人备水了,先给你擦洗一下,再休息好不好?”王武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感觉有些干,便去给他倒水,还因为蹲太久,而踉跄了一下。

柳玉竹便静静注视着王武的背影。

王武端来温水,照顾小孩般将他抱起来,水也递到嘴边:“张嘴。”

柳玉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整杯,王武想要拿走,他便伸手抓着他的手腕,说了一句:“还想喝。”

王武垂眼看他,他脸上此刻恢复一丝气色,脸蛋仿佛初生的花蕊,瞧着可嫩了,他笑了一下:“亲我一下。”

柳玉竹轻轻看他一眼,手圈住他的脖子,没用多少力气便将王武拉了下来,有些敷衍地碰了碰他的嘴,随后松开他,推了一下他的手臂,催促道:“水。”

王武舔了下唇,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也没有继续索要,只给他倒了一小杯水,满了一个杯底。

柳玉竹抿了抿唇,眉梢微微皱起,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去亲他,这次王武便压着柳玉竹狠狠吮了两下。

“还要喝。”柳玉竹脸颊有些红,声儿有些软了。

王武这次终于不再偷工减料,给他喝个够。

随后晓春端来了水,王武便将柳玉竹的衣服剥了,让柳玉竹跪在榻上。他腿没有受伤,只是身体没什么力气,有些跪不稳,只能半攀着王武的肩膀。

晓春他们准备了大桶热水,王武便不急不慌地给他擦着脸颊,颈侧,未涂药的部位。

“手臂抬起来。”王武现在做这件事有些熟能生巧,从前柳玉竹每次弄完,都要他帮忙给擦洗一遍。

柳玉竹手臂莹白,被那帕子擦过的地方都染上一股热意,屋内炭火烧的足,这般半丝未着也不觉得冷,反而有些热了。

柳玉竹咬了咬唇,将一只手臂抬起来。

王武便用帕子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擦,两人面对着面,隔得近,王武难免心猿意马,故意挠了挠他的胳肢窝。

柳玉竹立刻难耐地往后躲,被王武按了回来,王武义正词严地说道:“躲什么?”

“这里没出汗吗?”

柳玉竹难为情地抬眼,水润上挑的狐狸眼朦胧着一层亮亮的眸光,表情有些不忿地看着他。

王武没什么表情地和他对视,一派严谨,仿佛刚刚故意使坏的人不是他。

“继续抬着,刚刚都没擦到,心肝儿。”王武笑了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你也不想自己养个伤,变得臭恶难闻吧。”

柳玉竹抿了抿唇,又慢吞吞将手臂抬起来,那一脸平静却又暗自委屈的模样,让王武觉得自己不欺负他,都对不起自己好色之徒的名声。

王武力道不大不小,用热手巾将他胸膛和腹部都擦了一遍,王武将手巾扔进旁边冒着热气的水盆里,道:“站起来,擦擦腿,就可以休息了。”

柳玉竹腿有些软,手指扶着他的肩膀,才堪堪站直,正巧胸口对着王武的脸,王武便顺势捏住他有些软的腿,埋进他月匈口。

柳玉竹猝然扬起下巴,喉间愕然出声,手指攥紧他的头发,想要将人扯开,却因为生不出力气,并不能给他造成多大的困扰。

柳玉竹眼眶的都红了,腿就要跪下去,可是膝盖处,被王武一双大手拖住,压根倒不下去。

“王武!”柳玉竹指甲掐住他的耳垂,留下一个月牙印子,他语气格外恼怒,这算是他醒来之后,第一次情绪起伏这般大。

王武闻言微微一愣,嘴唇带着一丝水渍,仰头看着他,便见他似哭似爽的眸子瞪着他,伸手像是打,又像是推的将他的脸推开。

柳玉竹想要乖乖认命当个听话合格的玩物,但是......这畜生太不做人了,他身体这般虚弱,他还能假借照顾之名,行无耻之事。

他实在忍无可忍。

王武被打了一下,眼神怔愣,根本不生气,知道自己惹得到他了。

他的反应让他心情愉悦又有些心虚,他有些不舍地又狠狠嘬了一口,才松开他。

王武伸手抱着他,连忙软声哄道:“我是禽兽,心肝儿,你别生气。”

柳玉竹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显然是气狠了,王武便抓起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招呼:“若是打打我,能消气,你便用力打,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柳玉竹抽回手,懒得理他,面无表情。

王武便厚脸皮又凑过去,亲亲他的颈侧,十分真心实意地说道:“你知道的,我这人便就惦记这点东西。你这般活色生香地站在我面前,我若是半点反应都没有,那我不成和尚了?”

“......”柳玉竹被他气笑了,他声音有些冷淡:“你对一个卧床病患这样,你还理直气壮?”

“那自然不是理直气壮,我这不是你一生气就没干了嘛,所以我还是最在乎你的,那些都是附带。”王武亲热地蹭了蹭他的耳廓,就在他耳边说着。

柳玉竹对他的无耻早有了解,眼不见心为净地闭上眸子,语气冷得狠:“你弄吧。”

王武表情惊喜,刚想问真的吗?

便听见柳玉竹下一句话:“左右贱命一条,死了干净。”

王武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他悻悻一笑,道:“心肝儿,说什么气话呢。我怎么舍得你死?爷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柳玉竹没说话,王武便迅速将他全身擦洗干净,他自己身上衣物也带上了湿意,他索性将外袍脱了,钻入被窝里。

为了不压着伤口,柳玉竹只能趴在枕头上,王武便学着他的样子趴着,凑上前在他鼻尖上讨好地亲了一下:“心肝儿......”

柳玉竹皱眉。

王武噤声了。

柳玉竹几乎没过多久,便直接睡了过去,王武则是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到了后半夜,柳玉竹是被热醒来的,他的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原本趴在枕头上的他,变成了趴在王武手臂上。

王武正睡得香,俊朗的面容近在咫尺,柳玉竹脖子有些酸,便从他肩膀上起来,去捡枕头。

没想到,刚离开,王武便醒来了,条件反射似地勾住他的手臂,睡眼蒙地看着他:“心肝儿,去哪?”

柳玉竹被他重新拢入怀中,头被轻轻拍了一下,道:“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你别动。”

王武亲昵地蹭蹭他的额头,满眼困倦,去给柳玉竹倒水,柳玉竹看着他的眼皮耷拉着,强撑起精神。

他故意小口小口地喝着。

王武手臂一软,水杯落地,他瞬间清醒了,瞪大眸子看着此刻的场景,神情有些呆愣,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亲了亲心肝儿的嘴。

“等等,我再去给你拿个水杯来。”

王武这次眉目都清明了,目光炯炯看着他。

柳玉竹喉结滚动,快速喝完水,轻轻咳嗽了两声,每次咳嗽还是能感觉内脏似乎扯得疼。

王武躺进被褥,将人重新搂进怀里,听见他咳嗽,想要摸他的背,想到背上有伤,便又改为拍他的肩膀。

柳玉竹也没挣扎,枕在他手臂上,双眼一闭,打算继续睡觉,虽然此刻头脑很清醒,毫无睡意,但是却不打算这样和王武对视交流。

王武被折腾醒了,望着床幔上的刺绣,眼神有些出神,半晌,他在柳玉竹额头上亲了两下。

“心肝儿。”

柳玉竹装死,不说话。

王武是习武之人,怎么不知道他在故意装睡,却也不戳穿他,他低声说道:“等你伤好些,我们便启程回霄州。”

“到霄州后,我会将卖身契还给你......但是你不可以离开我。”王武低声说着。

“我会对你好的,可能先要委屈你一阵子,只能先给你买了宅子住在外面。宅子我会写在你的名下。以后在霄州,你不需要伺候人,我找人来伺候你。”

柳玉竹睁开眸子,眼底闪烁一丝暗芒,忍不住开口道:“卖身契给我,又不让给我走,不还是想让我伺候你吗?从前伺候徐耀祖,之后伺候你王武,有没有卖身契,有什么两样。”

王武:“......”

他呼吸微微一沉,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般难受,他对上柳玉竹冷静的眸子,干涩地开口:“你真这么讨厌我了?”

“我和徐耀祖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

王武说到这个名字时,眼底是明晃晃的嫉妒。

柳玉竹不做回答。

“若你真这般讨厌我……两年好不好?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你若还是这般讨厌我,我便让你走。”王武眼神有些委屈。

像是做了什么沉痛的决定。

柳玉竹抬眼看着他。

“但是这两年里,你不能讨厌我,要好好喜欢我。”也只有王武能说出这种话来。

柳玉竹嘴角抽搐一下,忍不住反问:“王大少爷,您觉得喜欢是什么东西,说喜欢便能喜欢的?这是动动嘴皮子便能做到的?”

“如何不能?”王武道。

“那你整日喊我心肝儿,我便是你的心肝儿了?若是真的......便不会那般喜怒无常,那日都不和我说一个字,便舍弃了我。”柳玉竹说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他说的是,王武那天察觉到自己心思时对他的冷漠。

王武认错态度极其诚恳:“那日是我鬼迷了心窍,看着你的背影,明明想要将你抱进怀里,好好安慰的。可是......”

“我从没有这样过,没有因为某个人而心神不宁,所以我也会害怕。我若不是真的想要你,在乎你,断不会出了安溪村还回来找你。求着你跟我回小周。”王武叹息一声,目光堪称温柔。

“而且你当时说你根本不喜欢我,跟我是逢场作戏,只喜欢那死去的夫君。我当时气急攻心,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伤你心的话,总之我错了。”

柳玉竹定定看着他,分不清他话里几分真假,明明都是一些花言巧语,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和动容。

“心肝儿,我说会对你好,便是真的。你且看着,我若辜负你,你两年后大可以远走高飞,我给你立下字据,白字黑字写清楚好不好?”王武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忍不住低头去亲亲他的唇。

“心肝儿。”王武语调缱绻。

柳玉竹犹豫一瞬,便垂下眸子,贴着他的唇,心底防线放松了一寸。

他主动在他唇上压了压,道:“好,你明日便白纸黑字写清楚。”

王武笑了一下,眼眸弯弯,压着他亲了会,趁着他喘息的机会,埋进他颈侧,信誓旦旦地说道:“嗯,爷明儿就写。”

心肝儿还是这般好哄。

对于王武来说,什么白字黑字,什么卖身契,都不过是哄人的手段。两年后,到底会不会放柳玉竹走,全看他的心情。

此乃缓兵之计。

不过王武一身反骨,柳玉竹越不想要,他便一定要给,他都想好了,之后该怎么说服他爹娘娶柳玉竹进门。

他才不管柳玉竹是寡夫还是什么不洁之人,他自己便是这世间最污浊之人,哪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