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罗小说>穿越重生>男主和谁he了?>第65章 寡夫8

天色渐黑, 山林间的鸟雀都沉寂下来,村里的莲花池内,开始蛙声阵阵,蝉鸣声此起彼伏, 而徐家院子里就种着一棵杨树, 树荫婆娑间, 月光温柔。

门被敲响,是柳玉竹开的门, 知道王小柱的来意之后, 便叫来了主屋的那些人。

王小柱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心中隐隐不齿他们的行径。

“这田不要白不要啊。”徐春花双眼放光般,语调都比往常高了几分。

“田要了,是给你腿瘸的爹种,还是你身子骨不好的哥哥种?或者你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种?”徐氏没好气地说道。

这话一出,让徐大根和徐耀祖纷纷冷下脸来,徐耀祖轻咳一声,再抬眼目光阴鸷冰冷。

徐春花秀丽的脸庞扭曲了一瞬,小声嘟囔一句:“不是还有柳玉竹吗?”

徐氏语气一顿, 随即表情变得微妙起来,望了一眼柳玉竹颀长的身体, 慢慢不再反对了。

徐大根见状,拍案说道:“既然如此,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若是真的, 便将田契拿回来。”

他的目光看着柳玉竹,柳玉竹只是默默点头, 并没有说话,跟着王小柱出了徐家,将门虚掩上。

王小柱见着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见他肌肤在月光下,浸润成更加清冷的模样,他带着他转了一圈,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前。

柳玉竹起初在想事情,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直到王小柱停下来,而且停在他自己简陋小屋前。

他警惕地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冰冷。

王小柱见状对他讨好地笑了笑,道:“武哥在里面等你。”

柳玉竹表情僵硬了,这话让他瞬间通体生寒,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他没想到他和王武的事情,王小柱居然也知道。

王小柱鬼机灵似的,便誓言旦旦地说道:“您放心,我王小柱嘴可严实了,保证不会出任何纰漏......”

这种事情柳玉竹怎么能放心,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目光怔怔看着他。

屋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

那窄低的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王武半弯着腰的样子。他目光沉沉,望着柳玉竹,语气有些玩味:“怎么着?还要我亲自来请你吗?”

柳玉竹感觉喉间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呼吸不过来,只能一步一步朝着王武走过去。

王武轻飘飘看了一眼王小柱,王小柱笑了一下,对着王武拍了拍胸脯,道:“武哥,放心,我就在门口守着,保证不让任何人打扰。”

王武伸手揽住那截纤细的腰,将门关上了。

柳玉竹被人一下抱了起来,朝着那稻草垫的小塌上压了上去,他身体紧绷着,牙关又在止不住地颤抖,默默闭上眸子,眉梢微蹙,等待着他的唇落下。

谁知道,迟迟没有落下的亲热,让柳玉竹忍不住睁开眸子看着他。

王武便压在他身上,身形小山似的健硕,没敢完全压住他,怕把他那青竹似的小身板压折了。

柳玉竹呼吸有些不顺畅,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脸,他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他的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武从他身上起来,端来了整个小屋里唯一一盏油灯,朝着柳玉竹走了过来。灯光将两人的影子缩短。

柳玉竹坐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一些。”王武对着他招招手。

柳玉竹静静看着他,没动,害怕他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快点啊。”王武眉头一皱起,便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凶恶气势,柳玉竹朝着他挪了一下。

王武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油灯灯芯摇晃着,昏黄的光亮逐渐照亮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将两人的脸庞都模糊得柔和了几分。

柳玉竹也分不清是因为油灯太近所以让他脸颊被烘烤得有些热,还是因为王武的视线,如同有了实质让他无处可逃。

“被打了?”王武看着那道浅浅的巴掌印,他肌肤嫩得很,所以仔细瞧还是残留着明显的痕迹。

柳玉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眨了眨眼,随后垂下眼睫,抿着唇没有作声。

“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王武将油灯放下,揽着人拢进怀里,依旧能感觉到柳玉竹全身的僵硬和紧绷。

“嗯。”柳玉竹吝啬其他的话,只是应了一声。

“嘿,惯着你了是吧,对老子冷脸?”王武见状,直接伸手捏了他的还隐隐作痛的脸颊,疼得柳玉竹皱眉,伸手拍开他的手,眉眼间浮现一丝恼怒。

对于他的怒容,王武扯起嘴角,嘿嘿一笑。

他抬手圈着他的腰,一拉,抱进怀里,唇落在他眉心上,湿热的唇开始在他脸上慢条斯理地吻着:“告诉哥哥,谁打的,哥哥给你出气好不好?”

柳玉竹心中微讽,不为所动地坐着,让他亲,只是亲到他的痛处,就会侧脸避开。

“啧,老子想见你一面,还要三催四请的,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好脸?”王武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

柳玉竹心中觉得很荒谬,逼着他跟他好,还想要什么好脸,哼,真够不要脸的。

看着他脸上的冷淡,王武咬住他的脸舔了舔,继续低声说道:“今早上也没为难你,你说要依着我的呢,现在我要你对我笑一下。”

“再这样,今晚上,可就不让你回去了。”王武轻声威胁道,在他脸颊上反复的亲着,柳玉竹整个人都落在他怀里,清冷的像是一尊不通人情的菩萨。

听到这话,柳玉竹狠狠的皱了皱眉,嘴角听话地勾了勾,露出一个半点笑意都没有的笑脸。

王武斜眼瞧见了,松开被他咬的湿漉漉的颊肉,轻笑了一声:“这笑比哭都难看。”

柳玉竹收敛起了笑脸,眉眼间露出些许疲惫来,这一天天过得太累了,白天没有一刻停下来休息的,晚上还要提起精神应付王武,真的身心俱疲。

王武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雕花的瓷瓶,看着价值不菲,他将里面绿色粘稠的药水倒出来,想要涂在他脸上。

“不要。”柳玉竹挡住他的手拒绝了,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你放心,这个外敷两刻钟用清水洗掉,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和气味,不会被人发现的。”王武望着柳玉竹,静静地说道:“从徐家到里正家来回最少都需要两刻钟。”

“受伤了,就要说。”

闻言,柳玉竹便松了手,偏过头去,露出半边清丽的脸庞。

“这才是我的乖乖心肝儿,这张脸可是不能毁了,爷贼稀罕了。”王武给他脸上涂上药,然后将自己手指上沾着绿青色药物在衣服上随便蹭了蹭。

然后将柳玉竹面对面抱着,让他跨坐在他腿上,对着那半边绿油油的脸,视觉被冲击了一下,王武默默咽了咽口水,低头去亲他,含糊说道:“就算半边脸毁了,怎么还这么好看呢。”

“天生就是来勾魂的是吗?”王武咬着他的唇瓣用力地吸吮着。

柳玉竹默默捏紧了手指,鼻息交缠间,他的身体也被热度撩拨了起来,他眯着眼,望着空荡荡的房梁,还有着细小的蜘蛛网,看得不真切。

王武埋在他颈侧吻,柳玉竹从唇间溢出一声闷哼,随后后知后觉的,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王武抬眼看着他,凑过去,叼住他的唇瓣,继续亲,随后道:“你知道这屋后面就是你家的院子吗?你若是再大点声,恐怕就会被徐家发现了。”

柳玉竹瞳孔骤缩,那被王武逐渐亲软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热浪褪去,只剩下一阵阵后怕和凉意,他推着王武的肩膀,表现出抵触。

王武挂着恶趣味的笑,辗转吻到他的耳畔,含着他的耳垂,低语着:“前些日子,你和徐耀祖在榻上颠鸾倒凤,我在这边也瞧得真切分明,我扔了一个竹筒,你们便停了......我瞧着时间半刻钟都没有啊。”

“你......”柳玉竹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目光惊愕又惊讶,看得王武一阵发笑,抬起他的腿按在自己腰上,手抱住他的腰,仰头吻他的下巴。

“怎么?”王武明知故问地挑眉。

“你下流!”柳玉竹脸颊都似乎气红了,耳根也都红了一圈,伸手便打了他的肩膀。

见他狐狸眼狠狠瞪着他,王武腮帮子鼓了鼓,忍得牙龈都咬碎了,粗喘了一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没有留下印记:“骂的好!你再拿这种眼神瞧着我,我还有更下流的给你瞧瞧。”

“原疼惜你,琢磨着时间太短,这屋子太破,没想弄你的......”王武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大腿,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你乖些,不然我可忍不住了。”王武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但是对柳玉竹耐心够多了,许是在这乡野中太过无趣,寻找一点乐子,不想逼得太急。

也寻思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也不错。

这话让柳玉竹又惊又怒,那原本烧的五脏六腑都疼的火气,被这句话压得不上不下了,他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紧紧捏成了拳。

王武却笑得爽朗又无赖,捏着他的下巴,不停地吃他的嘴,像是有什么甘甜,尝不够似的。

掐着点,王武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衣裳不整的柳玉竹,他伶仃的锁骨至白皙的脖颈都泛着一丝透明的水渍,他邀赏似的埋在他胸膛蹭了蹭:“瞧瞧,爷都没弄出痕迹来,是不是对你很好。”

柳玉竹推着他的肩膀,缩着背往后躲,尽管蹙着眉,眼底却泄露一丝痴缠潮红的味道,他压低声音说道:“够了。”

语调有些瑟缩颤抖。

他对于王武的话啼笑皆非,哑声反问道:“我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的,感谢您在偷情之余,大发慈悲没有弄出痕迹来?”

王武支起身体,擦了擦唇角那点儿沾上的绿色,是刚刚不小心沾到的。

他像是琢磨不出柳玉竹话里的真实意思,只是浅浅呼着气,忍欲的滋味并不好受,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玩什么两情相悦?

这人会心悦他?

不可能

王武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他一把抓着想要下榻的柳玉竹,伸手将人往榻上一甩,掐着他的脖子,黑眸阴沉:“其实在这里要了你也不错,兴许你那短命鬼夫君,还能听见你好听得要命的□□声儿,也算是不枉你们夫妻一场了。”

柳玉竹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发什么疯,脑袋撞在土榻上撞得一疼,他表情扭曲了起来,听见他的话,瞬间变得惊恐起来:“别......”

王武没动手,只是死死看着他。

因着他背着光,脸上被大片阴影模糊,只能看见那破开黑暗的阴鸷目光,像是渔网直接将他团团裹紧,勒出血痕,他努力冷静地看着他:“王武,你说话算话,今晚上不动我的.....”

“哦,我说话向来是个狗屁。”王武解开他刚刚收拾好的衣襟,手已经探了进去。

柳玉竹按住他的手,想说什么。

只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王小柱的声音从门外模糊地传来:“王哥,差不多可以了,该回去了。”

柳玉竹慌张起来,眼眸露出一点梨花带雨的可怜神色,他扣住王武的手,放缓了声调:“我就在这儿,我刚刚是不是很乖......别逼我了,王武。”

他说服软的话,说得颇为熟练,只是有些虚伪。

王武静静看了他一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点儿热得令人心底发慌的情绪,将他一把拉起来,按在腿上,拿着早准备好的清水,给他擦脸。

柳玉竹不敢动,生怕他一下又发疯了。

他动作有些凶,受伤的脸颊感觉冰冰凉凉的,已经少了疼,被清水洗干净之后,连红痕都消失了。

王武眼底逐渐出现一丝笑意,浓郁到令人心惊的墨色渐渐消失,仿佛刚刚那人只是幻觉。

“害怕了?”王武捏着他的腰,将人往腿上抱了一下,凑近他耳畔,亲了亲。

柳玉竹脸色逐渐平静,目光从窗外看去,只能瞧见乌黑的田野,就像他看不见光的坎坷命运。

“没有。”柳玉竹回答。

王武的声音就在他耳畔,格外沙哑低沉:“是吗?”

“撒谎。”王武拆穿他。

“......”柳玉竹不再说话。

“别让那病秧子碰你了。”王武呢喃着,摸了摸他的头。

“他是我夫君。”柳玉竹垂着眼说,神情淡漠麻木了。

“嗯,那又怎么样。”王武咬住他的耳垂,含糊说道。

“他要同房,我拒绝不了。”柳玉竹被耳垂敏感的湿腻弄得浑身一热。

“所以那短命鬼可以想什么时候x你,你就会撅着屁股,老老实实任由他弄,老子求爷爷告奶奶都不行,是吗?”王武语气变得有些危险了。

柳玉竹轻轻吸了一口气,将他的脸往外推推,目光冷淡地看着他:“混球,他是我夫君。”

王武皱着眉,对上他的眸子,倏地笑了一下:“办了酒席?”

柳玉竹表情愣了一下。他们成亲根本没有办酒席,村里人都没通知。

“去衙门登记了?”王武扯了扯唇角。

柳玉竹继续沉默。

“那算哪门子成亲了?又算什么夫君?”王武嗤笑一声。

“我的卖身契在徐家。”柳玉竹垂下眸子,脸颊显得有些苍白。

王武犹豫了一下,道:“其实若是你愿意,一张卖身契,对于我来说,不是难事。”

柳玉竹从他腿上站起来,昏黄的灯光下,照亮他泛着冷笑的脸,清冷卓群:“不必了,你不是就喜欢这种偷情似的刺激感吗?若是离了徐家,你确定你还会这么惦记?”

王武眼眸变化了几瞬,随即静默了下来。

他说得不错,霄州那么多有名的花魁男妓难道没有比柳玉竹漂亮的吗?

自然是有的。

到底是花钱精养出来的,与这乡野村间长出来的还是不一样的,更加精致些。

只不过对于王武来说,柳玉竹便是图一时新鲜,若是真的到手了,恐怕还没那么有趣。

见他默认,柳玉竹转身便想离开,身后传来王武警告的声音:“不许短命鬼碰你。”

柳玉竹当做没听见,脚步不停,拿着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田契,表情也未变化一分,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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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葱葱的树林,绿得发黑的灌木,树枝被压断了,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离开了附近的大树,只听见那茂密树林间,传来隐约的水声,不似山涧灵泉潺潺流动的声音。

而是一种更加细小粘稠的声响。

衣衫纠缠间,露出背后白玉似的背,还有半截纤细的腰身,腰身被一双大手抚上了,一只手便能握住玉腰的一半。

柳玉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背上因为躺在草木间印出了细细密密的红印,最后被人抱了起来,坐着被吻。

枝繁叶茂的灌丛变成了最好的隐蔽场所,不远处的砍刀以及被砍下的木材都孤零零躺在地上,不似柳玉竹般,被人紧紧贴着,不分你我。

“王武你松开我.....这是在外面......”柳玉竹手忙脚乱的去推他想要深入的手。

他见今日天气不错,所以进山砍柴火的,谁知道柴没砍几根,人被这无赖抓着按在了地上。

这些天,王武几乎找到机会就会和柳玉竹亲热一番,不过时间都短,草草亲完也就没了后续。

而且他发现柳玉竹这人有些像泥潭里的泥鳅,滑不溜秋的,握在手里都抓不住。

他对着他嬉笑怒骂,假意温柔的。但是只要一动真格的,便有百种借口吊着他,不让他真的碰,只给他亲亲摸摸。

撩拨得王武只剩下一身火气了。

王武没了耐心,扯着他的腰带,要将他的衣服给扒了,但是柳玉竹死死抓着他的腰带,明明脸颊通红,双眼泛着水汽,动情不已,却偏不让他如愿。

王武力气大,直接将他的腰带给撕了,随后想要抓住他的腿,结果他挣扎得厉害,双腿乱踹,登到了他脸上。

王武的脸被他脚踢了一下,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按住他的腿,对上他的眼,语气阴沉:“现在给我演什么贞洁烈妇是不是晚了?柳玉竹?你身上哪处老子没摸过,就你左边屁股上的黑痣,爷都咬过几口......”

柳玉竹闻言,脸上浮现青白红橙之色变化,表情像是吃了屎般,紧紧咬着唇,双目瞪圆,低声呵斥:“你闭嘴!”

王武握住他的脚踝,一双白嫩嫩的腿便在他眼前晃动着,语气不善:“今天你从不从?”

“王武。”柳玉竹见他表情那般冷冽,便压下脾气,低声道:“我本是来砍柴的,上山的人那么多,若是被撞见了,还要不要活了?”

“你要些脸吧!”柳玉竹咬牙道。

王武欺身压上去,对上柳玉竹气得发红的脸,低头凑近他的脸颊,有些不爽道:“那现在去我府上。”

“我今日是来砍柴的。”柳玉竹不愿。

“我帮你砍你,还不成?”王武捏着他的下巴,对上他盈盈秋水般的眸子。

“我......”柳玉竹绞劲脑汁想着法子,最后支支吾吾道:“今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弄......我若是答应你,那处......你还能控制痕迹?”

王武被这话弄得脑袋都蒙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了,望着那自知说错话,所以慌乱的柳玉竹,差点没直接掐死他。

“你真行啊,柳玉竹,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王武沉下来脸来。

柳玉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武这人其实还挺好糊弄的,所以他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他了。

两人厮混了一个多月了,摸清了他的性子,伸手扣住他的手掌心,十指相扣,低声哀求道:“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没人,也许还有虎豹豺狼呢,若是这样赤|裸着被吃了……你给我留些脸面......”

见他不为所动,柳玉竹咽了咽口水,道:“那我帮你,您别动我,成不?”

“不成。”王武想也不想拒绝。

柳玉竹脸色逐渐不好,眼底带着一丝烦躁,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心灰意冷,但是下一瞬,王武又说道:“别说爷对你不好,今晚上我府里比这山里好吧,我找机会叫你出来,你洗干净了等着我。”

柳玉竹抿着唇不应。

王武便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嘴都捏变形了,柳玉竹才拉耸着眼皮默认了。

虽然柳玉竹早知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却还是一推再推,一拒再拒。

王武满意地笑了一下,抓着他的手往下摸,柳玉竹冷冷看向他:“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翻脸不认人?”王武脸上被那日头晒的,都浮起了汗珠。

柳玉竹憋着气,一双美目湿漉漉的,被王武不客气地按住了脑袋。

......

柳玉竹脸颊上的潮红久久不曾褪去,喝了几口水,都冲淡不了喉间的嘶哑难受,看着那光着膀子,给他砍柴的人,目光愤恨复杂。

王武肌肉硬邦邦的,虽然从未干过这种粗活,但是他力气大,这活简单易上手,比柳玉竹要强多了。

他视线落在他沾着泥土的白裤子上,视线飘忽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将某些东西进行着比量,一种是筷儿,一种木杵似的......

柳玉竹慌忙的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赶出自己的脑袋,开始忧心忡忡,今晚怎么过。

就在两人不远处的另一处树丛中,灌木沙沙颤抖了一瞬,因为砍柴的声儿有些大,所以摩挲声并不明显,时不时露出一节灰白的衣角,最后悄然无声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