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很快来临,季行一几人匆匆忙忙置办好年货,装饰好公寓,就欢欢喜喜地迎接新年。大年三十,季行一带着阮诺和孩子,扬幼带着萧词去沈烟家团圆。

  沈烟在陵江安顿下来,跟扬华同居了,紧接着住进了几年前买下的四居室,两百来平,带了个小院子,还有游泳池。沈烟履历光鲜,毕业于全国闻名的大学,年轻时也是时尚圈有名的主编。季行一恍然知晓,原来表姑有钱得很,只有自己穷得叮当响,她既心痛又欣喜,这才是真正的抱上大腿了!

  沈烟见她笑得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地拍向她脑袋:“收收你猥琐的表情,想不劳而获,门都没有。你给我老老实实地上班,踏踏实实挣钱,少动歪脑筋!”

  季行一表情瞬间耷拉下去,可怜兮兮地望着表姑,试图打亲情牌:“表姑,我亲姑,我可是你唯一的侄女呢。”

  “你看,诺诺还在读书,软软还小,我身无分文,表姑你就帮帮我嘛。”

  沈烟白了她一眼,却又不得不听进心里。

  季行一见有戏,笑容不禁又放大几分,端茶倒水的动作愈发殷勤。

  “老季啊,你不能学学我家阿词,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扬幼苦口婆心道。

  季行一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有捷径,谁想走漫漫大路。

  “你能不能学学我家诺诺,恬静温柔,别一天天咋咋呼呼的?”

  “你!我哪里不恬静不温柔了!反而是你好逸恶劳!”扬幼气得柳眉倒竖。

  “你暴躁爱炸毛!”

  “你懒惰不思进取!”

  “你死要面子倔得像头驴!”

  “你、你冲动鲁莽笨得像只猪!”

  ……

  两人互相讽刺了小半个小时,在场的人都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看热闹,除了阮诺和萧词一开始劝了下没劝住,后来干脆加入围观群众。

  吵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发觉大家都笑看着她们吵,顿时噤声,赧然投入自家爱人的怀抱。

  “怎么不继续了?”沈烟磕着瓜子饶有兴致地问。

  “表姑!”季行一哀怨极了,表姑不站自己那边就算了,还取笑她。

  沈烟移开目光,假装看不见。

  季行一忿忿不平,和扬幼暂时休战,随后几个小辈一起弄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宽敞的房子里,气氛其乐融融,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吃完晚饭,要回家时,扬姨叫住她。

  “行一,烟烟跟我说你想找份稳定的工作,我公司正好招人,年后你来试试。”

  季行一有点懵,转头瞥见沈烟冲她眨眼,暗示她应下。什么嘛,还是要工作啊。

  她硬着头皮,笑容不自然:“扬姨,我学历太低了,进您的公司怕是不够格,就算您给我开后门,我恐怕也适应不了,而您也免不了会被人说闲话。”

  扬华沉吟了一下,忽地眉头舒展开:“这样吧,我有间餐厅,掌厨打算收个徒弟,你想学厨艺的话,我推荐你过去。”

  季行一眼睛一亮,做饭这事她在行,也有兴趣。于是连连点头:“好啊,谢谢扬姨了!”

  因着大年夜氛围好,阮诺多喝了几杯,季行一没料到她酒量这么差,还没到家,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扬幼调侃了两句,季行一没理,这人自己还醉醺醺的,高低只比阮诺强上一点。

  “我们先进屋了。”回到公寓后,萧词打了声招呼,搀扶着酒醉乱晃的omega回房。

  季行一望着躺在沙发上的omega,无奈极了。安置好熟睡的女儿,她回到客厅抱阮诺去洗澡。卫生间的浴缸放满了水,季行一手指颤颤巍巍地剥掉阮诺的衣服,待把人放进去,额上已经浮起了一层汗。

  不是第一次见眼前的美景,却每次都带来不一样的心动。克制着心里涌动的欲念,她三两下将人洗干净裹严实抱进了被窝,紧接着自己草草洗了个澡。

  夜很静,静到季行一清晰地听见自己不安分的心跳,她在想今晚是不是该睡在别处,免得心火难息,彻夜难眠。

  正想着,一双嫩白的手柔柔搭上她的肩,凌乱、略微沉重的呼吸缓缓凑近……

  阮诺四肢缠她缠得紧紧的,魅惑的喘息声响起:“行一、行一……”

  季行一低头察看她的状况:“怎么呢?”

  “头晕……”

  “我泡了杯蜂蜜水,我给你拿——”

  谁知阮诺扒着她不让她走:“别走……”

  “不走,我给你拿杯水。”季行一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松开些。

  “不……不放……我的alpha……不能走……”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后,阮诺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季行一看着挂在身上的人,无可奈何就那样抱着,克制地在鬓角落下一吻:“新年快乐,我的诺诺啊。”

  第二天,阮诺是在季行一身上醒来的,侧脸枕在对方的胸上,软绵绵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醒啦。”声音从头顶传来,阮诺动作兀地僵住,硬着头皮抬头,季行一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吃我豆腐?”

  被当场抓获,阮诺哑口无言,咬着唇羞愧难当,接着细细地解释:“不、不是故意的……”

  季行一瞥见她脸红到了耳根,不由得想逗:“这可不行,便宜都占完了,除非……”

  目光移向omega微敞的领口,白皙饱满的雪山跃入眼帘,令她喉咙生出涩意。

  “除非让我占回来。”

  阮诺怔忡,随后反应过来,面容愈发红艳。

  “怎么?诺诺想白占便宜?”季行一反问。

  阮诺一时无话,心突突地跳,羞意漫过眼睛,随即席卷全身。见alpha不依不饶,吃不得半点亏的模样,既羞又恼,有苦说不出,头回恼起这人的锱铢必较,眼眶泛起羞耻的泪花:“你就知道欺负我。”

  季行一知她这是同意了,欣喜与怜惜齐齐涌上来,轻柔地吻去眼角的泪花:“乖,不哭。”低头埋进那柔软之地,清香扑鼻,她深吸一口气,引得人儿身子轻颤,若不是被人锁着腰,早便失力倒在她身上。

  季行一坏心地拱了拱,omega轻呼,双手再无力气支撑,整个人软了下来,胸口毫无间隙地和季行一鼻尖相贴。

  季行一气息不稳地抬头,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身下,状似苦恼:“我快被诺诺闷死了。”

  阮诺惊羞,闭眼扭头当起了鸵鸟。

  季行一笑了,从她身上起来,心情极好地起床。

  阮诺扯了被子一把盖住自己,良久,被窝里发出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

  怎么有这么恶劣的alph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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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迟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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