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服务员立马摇头，“我们这是正宗的白酒，先生。”
风野拧了拧眉。
服务员又开口说话，“我们白酒都有鉴定证书，只能说明那位小姐酒量太好了。”
风野面无表情的看了服务员一眼，没说话，披上外套出门，开车将乐菱和周月枫两人送回去。
与此同时。
侦察所。
余红从审问室出来，这几天三天两审，他敢肯定，张志华只是一条小鱼，除了基本信息，连上面什么人，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边想着，边把记录递给后面的赵顺，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开口道，“你别抱太大希望，这个张志华，估计没什么作用。”
“嗯。”赵顺看着记录大概也清楚张志华估计只是个 017案件的透明人物，那个层面的人他是接触不到的，想着想着眉毛便紧紧的拧在一块。
看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的进展的案件，又断了，赵顺忍不住锁眉。
两人边说边从审问室出来，赵顺走到前面抬手推开大厅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堆躺在地上歪七八扭的赤裸男，赵顺一顿，偏头看向一边跟警员说话的楚明泽，声音微压，“这怎么回事？”
楚明泽跟警员交代清楚后，才看向赵顺和余红两人，眉毛邪气的挑起，“不知道这几个杀手惹到哪位大哥了，被扒光绑在废弃厂树上五天五夜，今天刚被路过的好心报警送到这里。”
“啧。”余红看着地上几个口吐白沫的男人，皱了皱眉，“你说这几个是杀手？”
“嗯。”楚明泽耸肩，“虽然只是个二流的杀手。”
赵顺眯眸看了两眼，就看不下去，吩咐警员赶紧把人关进大牢。
等人全部拖走之后，赵顺几个人说了一番话，才去隔壁找司瑜川。
司瑜川那边正支着下巴看乐菱发过来的习题，如画的眉眼紧皱，听到敲门声，他头也不抬道，“进来。”
声音一贯的淡漠。
余红等人推门进来。
见是余红等人，司瑜川暂且放下乐菱一塌糊涂的习题，一双眼眸清淡无波的扫过去，“今天有什么进展？”
“和前两天一样。”余红抿唇，开口道，“张志华知道的信息量少，跟我们搜集到的那些基础资料一样。”
司瑜川点头，不出所料，眼神泛了深色，“赵顺。”
他喊了赵顺一声。
赵顺立马笔挺的站直，“司爷，您说。”
“你最近去把跟张志华有接触的那些家族，按照亲近疏离关系挨个挨个的查。”
“是！”赵顺一眯眼，朗声应道。
司瑜川又抬眸，目光薄淡的看向楚明泽，声线略微冰寒，“你那边神医的踪迹查得怎么样？”
“没进展，我最近让技术部那边死攻他防御系统，他踪迹很怪，我怀疑他背后是风云网的黑客在操作。”楚明泽说到这个，目光凝了凝。
“嗯。”司瑜川眼眸漆黑，“神医那边先不急，先把他背后的黑客揪出来。”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之前被套那么多次，完全是神医背后的那个黑客在捣鬼。
思索到这，司瑜川薄唇轻抿出一道冷漠的弧度。
“余红。”司瑜川敲了敲桌子，眸子冷冽的看向余红，“你负责盯好调查组那边，他们最近小动作很多。”
“是。”余红点头。
吩咐完后，司瑜川才抬了抬眸，脸上带着惯有的淡漠和矜贵，“有白纸和笔？”
“有。”赵顺反应很快，去给他拿白纸和笔。
这边司瑜川又有要事要做，几个人就不约而同的退了出去。
但他们要是知道司瑜川的所谓要事就是给乐菱演算高中习题，肯定会大惊失色。
* *
另一边，白家。
乐菱坐在电脑桌前，眉眼清冽，两只手带着冷光的敲击键盘，好一会，等那些页面上的红点点消失，她才勾了勾唇，一张脸清丽白腻过分。
桌边手机疯狂的闪亮，她眯了眯眼，好一会，才拿起手机翻阅。
找她的是徐教授，乐菱划开了他发过来的假设论证，这次计算的误差比上次要减少很多，她漫不经心的翘着二郎腿，打了几个字过去。
打完，又想到什么，翻到一个备注‘老头’的号码拨过去。
手机那头足足响了三声，才接起，一道声音浑厚激动，“逆徒，你找我何事？”
乐菱仰着头，眸光映着电脑屏幕一片蓝色的海洋，等他咆哮完，乐菱才淡淡一句，“师傅，之前你给我的那两册初高中教材挺好，你那还有没有改良版，我需要两本。”
“没有！”老头吼了一声，吼完又怒气十足道，“有事才找我，上次大赛填了你名字，你怎么没去，你那几个混账师弟给捧了个鼓励奖回来，我差点没白眼一翻被你这个逆徒气死！！”
乐菱抬手抚了抚眉心，上次大赛的时候她还在s中学月考，根本有时间去，而且她最近几年都不打算露面，打算先幕后，她记得她之前有跟老头说过，估计老头自己又自动忽略她的话了。
乐菱叹一声，“我记得我给你说了，我没时间。”
“你没时间个屁！”老头听到这句话更是气急了，“你就是诚心想气死老头子我！”
见他越来越得劲了，乐菱漆黑的眼眸眯了眯，靠着椅背上叹息，“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以后都不去比赛了。”
她这句话一脱口而出，老头就有些慌了，“你敢！”
乐菱没搭话，眼眸清冷的眯着，手机被她扩音丢到桌上。
老头气汹汹的吼了几句，见乐菱那边迟迟不搭理他，又降低声音道，“逆徒，你来真的？我告诉你，老头子我真的不吃你这套，你要比不比，我根本不在意，无非就是丢脸，老头子就擅长的就是丢脸……”
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乐菱还没理他，老头终于惊慌了，语调都开始回暖，“那个，乖徒儿，你刚刚是不是说初高中教辅书？要两本是不是？这个简单，老头子我一个电话过去就能解决，只要你答应下次大赛去参赛我就一定给你办到……”
乐菱见差不多了，就很上道的开口，“好。”
她一开口，老头子就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怒骂了乐菱两句，就喜滋滋的拿着电话去联系人。
“喂，钟老，在吗？对对是我，之前不是在你那拿的两套初高中教辅书吗，你有没有改良版，给我送两本过来……”
与此同时，一处私人庄园那边。
一个鬓角发白的老爷子，从床上弹起，吹胡子瞪眼的，“死老头，又想坑我，没有没有！”
吼完就要挂。
那边老头又说，“哎呀，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头没什么墨水，这几年都没有进步，连改良版都没有，得亏你还是国际学府的校长，唉，真替那国际学府感到不值，雇了你这个一个没有文化的老头……”
话还没说完，鬓发发白的老爷子，顿时给气得面红耳赤，“你个死老头，说谁没有墨水，我前段时间才出了两本高中教材，你以为初高中教辅能难得过我？笑话！别说两本，我十本都能分分钟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