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小手柔软娇嫩,男人的喉结在她手心里滚了滚。
谢怀与眸色渐深,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嗓音低哑性感,“别乱摸,身体又不疼了?”
余知鸢听出他的话外音后连忙抽出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嗓音软绵绵,有些小小沙哑,“疼,你快抱我。”
谢怀与挑了挑唇,眸底漆黑如玉,强劲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把她带了起来。
余知鸢体重很轻,谢怀与抱起来有些不满意。
一边走向衣帽间一边沉声问她,“这三个月没好好吃饭?”
余知鸢朝他眨巴眨巴眼,粉唇还有点肿,“好好吃了,但是剧本女主是个小可怜,我总不能太圆润了吧?”
谢怀与抿了抿唇,目光沉敛,“最近有通告没有?”
“暂时没有。”
谢怀与嗯了声,抱着她的手在她小腰上捏了下,“你没通告的时间我每天监督你吃饭,争取把丢的肉吃回来。”
小姑娘本来就不胖,新年那段时间好不容易给她养了几两肉,现在又瘦了。
余知鸢笑了笑,靠在他怀里,“嗯嗯。”
即使她不记得第一次了,谢怀与那时也一定很贴心。
这男人,疼人的时候是真往死里疼。
余知鸢攀着他的肩膀,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阿与,你待会儿把阿檬接回来吧,我想他了。”
谢怀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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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家正在发生一件大事。
苏可在这段时间为了进入上流阶层,在余沅昔的引荐下,认识了一位港圈投资人。
投资人挺喜欢苏可这种高材生,因此非常舍得给她花钱。
苏可还以为遇到了真爱,正打算和他谈结婚的事,才发现对方有老婆。
投资人老婆是一个火爆的性质,知道这件事后立刻飞来京城把苏可当街打了一顿。
打得还挺狠的,苏可肋骨都断了两根。
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后,一气之下也住进了医院,她本来就得了癌症时日无多,这次没抢救回来。
范晴仪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白吃白住的苏可赶出了余家。
没了老太太的庇护,苏可肯定在余家住不下去了。
余启宏只给她付了医药费,其他什么也没给。
苏南来余家闹了一场,最后被范晴仪请的保镖赶出去摔骨折了。
这兄妹俩如今都躺在医院里了。
老太太的葬礼比较简单,老年人讲究落叶归根,余启宏把她送回了乡下老家。
余知鸢得知这些消息后,决定去医院看看苏可,看看顺便能不能问出来点关于尹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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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宅邸。
小阿檬今天感冒了,昨晚下了一场春雨,孩子蹬开了被子,余知鸢又心疼又自责。
儿童房里,余知鸢搂着孩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过了会儿,她低头看了看阿檬,孩子还没睡。
余知鸢抿了抿唇,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嗓音温柔,“阿檬,不是困了吗?”
阿檬蔫蔫的,小脸也看起来也没多少精神,“小舅妈,我不困。”
然后,孩子忽然埋在她怀里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想爹地了。”
余知鸢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脸,抱着他哄,“不哭了宝贝,爹地在天上了,变成星星了,每天都在看着阿檬。”
阿檬哭了会儿,又往她怀里埋了埋,小奶音闷闷的,“妈咪~”
余知鸢心里怔了下,眼眶酸酸的。
办完收养手续后,她和谢怀与并没有着急让阿檬改口,顺其自然,如果阿檬实在接收不了,一直叫舅舅舅妈也可以。
现在听到一声软软的妈咪,余知鸢不仅眼眶酸酸的,心里也疼了下。
“妈咪在,阿檬不哭了好不好?”余知鸢声音温柔。
阿檬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白嫩的小脸蛋红红的。
余知鸢心里叹了口气,“阿檬,妈咪要去医院,你要和我一起吗?”
“要。”
余知鸢给孩子洗了把脸,她换了件衣服,牵着阿檬的小手去了书房。
谢怀与正在开伦敦那边的会议,听到敲门声立刻抬手暂停了会议。
柔声道:“进来。”
阿檬先跑了跑去,爬到谢怀与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喊了声爹地。
谢怀与顿了顿,轻声应了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怎么了?”
“我要带着阿檬去医院一趟,晚上不回来吃了。”余知鸢走进来说。
谢怀与抿了抿唇,有点不开心,“然后你就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了?”
“……”这反差萌。
余知鸢弯了弯眸,浅浅地笑了下,“可以这样说吧。”
谢怀与:“……”
吃干抹净就要抛夫的小姑娘。
余知鸢还挺喜欢谢怀与这个样子的,不过还是适可而止,“其实,也没有啦,我们一起啊。”
谢怀与眉心舒展,“嗯。”
余知鸢失笑。
真是个傲娇又别扭的男人。
虽说余知鸢现在还不是顶流,但还是有点热度的,因此她每次出行都是用谢怀与的车。
谢怀与的车牌是新上的,比较特殊,余知鸢搞不懂那里特殊,但基本上狗仔不太敢跟这辆车。
到了医院,余知鸢帮阿檬戴上口罩,牵着他的小手走向住院部。
到了苏可的病房,余知鸢敲了敲门,在听到一声请进后,推门进去。
苏可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看到余知鸢后也只是淡淡地打了声招呼。
余知鸢不在意她的态度,开门见山道。“你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余知鸢睫毛轻颤几下,缓缓开口,“大姐,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来余家的吗?”
苏可看了她一眼,摇头,“不知道,外婆没告诉过我。”
她没撒谎,老太太一直视尹颂为耻辱,根本不想谈起她。
余知鸢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老太太都死了,苏可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余知鸢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再见。”
说完,余知鸢就牵着阿檬准备离开,“等等。”苏可忽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