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点点头,捏起一个小兔子形状的小饼干送进口中尝了尝,很好吃。
到了酒店套房,余知鸢推开房门,在玄关处脱掉高跟鞋,一双莹润的玉足踩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袅袅婷婷地走进去。
谢怀与还在开视频会议,余知鸢在软沙发上坐下,一双桃花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眉眼精致,即使坐在办公椅上也可以看出挺直的身形,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一口从容悠闲的英式英语语调。
不过七八分钟,谢怀与抬眸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合上了电脑,起身走到余知鸢身边。
他坐在余知鸢身边,唇角挑起一抹温笑,干净的指腹捏了捏她的小手,“饼干好不好吃?”
余知鸢弯弯眸,“好吃。”
那种饼干好香的。
谢怀与伸出手臂把她抱到他腿上,嗓音轻缓低沉,“我把香港的厨师调过来了,这位厨师是老爷子的御用厨师,宝贝得很。”
闻言,余知鸢仰着头看他,浓长乌黑的睫毛轻颤了几下,轻声开口,“那老爷子怎么吃饭?”
她是听说过谢老爷子的,不仅毒舌还挑食,总之不好惹。
谢怀与微微低头,温燥精致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含笑道:“我和爷爷说他未来孙媳妇不好好吃饭,借他的厨师用几天,爷爷说不用还了。”
余知鸢有些不好意思,娇软的音色小声反驳,“才没有,我有好好吃饭的。”
谢怀与清隽的眉峰微微上挑,骨节分明的大手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好好吃饭?瘦得跟个人干似的。”
“哪里瘦了?不瘦。”
在娱乐圈,她的体态算是比较胖一点的了,其他明星哪个不是瘦得只剩皮肤和骨头了?她还有肉。
谢怀与深邃的目光掠了她一眼,唇角噙了一抹笑,话里有话地开口,“是不瘦。”
谢怀与慵懒地挑了挑眉,深邃的眉眼裹着笑意,如墨的黑眸神秘惑人。
两人对面而坐,谢怀与低头抵着她的前额,两人鼻尖相抵,余知鸢忽然觉得有趣,垂着眸颤了几下浓长的黑睫,弯眸笑了下,“谢怀与,你做什么呀?”
她的尾音微微上挑,撒娇意味满满,谢怀与心里一笑,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嬑嬑,怎么那么可爱?”
小脸嫩得像个小桃子一样。
余知鸢抿了抿唇,眸底染着笑意,白藕般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脸蛋儿贴在他的肩膀上,“谢怀与,我们吃晚饭吧,我好饿。”
谢怀与:“行。”
——
晚上回到谢家,刚进主楼,余知鸢就被谢怀与推到了檀木雕花落地窗上,她的脑后垫着他的手掌。
谢怀与弯腰刚准备亲她,空气中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
叶惊春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偷看,“舅舅,小舅妈,你们是真不拿我和小姨当外人啊!”
谢晚凝垂眸笑而不语。
谢怀与顿了一下,很快把余知鸢轻摁在他怀里,侧头冷冷地扫了叶惊春一眼,语调凉飕飕的,“叶惊春,你怎么在这里?”
叶惊春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笑嘻嘻地回答,“舅舅,我和小姨过来找你借点茶叶,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了——”她用手指比了个亲亲的手势。
余知鸢闭了闭眼睛,她简直没脸见晚凝和小春儿了。
谢怀与低眸看了一眼怀里耳尖红红的小姑娘,唇角的笑意一闪而过,接着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里间卧室。
“茶叶在茶室。”
话音坠地,卧室的房门就“砰”一声被关上。
叶惊春惊呼一声,激动地抱着谢晚凝的手臂,“小姨,小姨,你说舅舅和鸢鸢姐是不是要去做羞羞的事情!”
不等谢晚凝说话,她又自言自语地回答自己,“肯定是的,我现在就去拿茶叶,咱们赶紧走。”
话音还未落地,叶惊春就一溜烟地进了茶室。
谢晚凝低眸浅笑,等叶惊春选好茶叶,和她一起离开了主楼。
—
谢怀与把她放在大床上,余知鸢顺势滚进了被子里。
深灰色的蚕丝被沾满了谢怀与身上的木质檀香味,余知鸢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在发烫,细软莹白的指尖拉高被子挡住了她的小半张脸。
这一下,鼻尖的檀香更加浓烈。
谢怀与坐在床沿边低眸看她,精致的指尖轻轻地揪了揪她幼白的耳垂,“继续亲?”
余知鸢一双桃花眸瞪圆,摇摇头,语调闷闷的,“不要了。”
再来她就要羞死了。
谢怀与点点头,一双眸子深邃狭长,眸中倒映着娇羞的女孩子,清隽的眉心微微皱起,语调宠溺含笑,“那挺遗憾的。”